夜鶯道,
“未婚妻怎麼了,像現在這個情況,如果不是未婚妻的話,很奇怪吧?”
宮長訣拍了夜鶯一把,笑著道,
“我真是服了你了。”
夜鶯道,
“他可不是我弄成這樣子的。當初我只想讓他不死而已。”
“你知道把他弄成這樣子的人是誰嗎?”
宮長訣追問道,
“誰?”
夜鶯沉默了一瞬,道,
“是你表哥。”
宮長訣詫異道,
“左晉?”
夜鶯點頭。
宮長訣道,
“按理來說。餘宸跟他沒什麼牽扯,表哥一向溫文爾雅,從來不會跟無關的人扯上關係,更別說是把別人弄得失憶。”
“他怕是怎麼弄都不知道吧。”
夜鶯握住了披風衣角,
“你那位哥哥可不像表面上的那麼簡單。”
“你以為一個能一年之內從無名之輩做到郎中令位置上的人,真的只是靠家室?”
宮長訣沒有答話,只是垂下眸子。
夜鶯道,
“算了,這些話由我來說不合適,你自己慢慢感覺便是。”
“我帶你去見母親吧。”
夜鶯推開院門,這個院子宮長訣從未見過,想來是當初在暗閣時,她沒有走過的地方。
左氏正在屋內寫信,聽見聲響,抬起頭來,驚喜道,
“長訣?”
宮長訣衝上去,抱住了左氏,
“母親!”
左氏淚盈於睫,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你還騙母親說是去營州,和你弟弟妹妹他們一起,卻沒想到,你竟然是跟著窈青一起去了邊關。”
左氏拍了一掌宮長訣的背,
“往後萬不能再這般做事魯莽了,邊關有多危險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