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父親已經准許我們留下了。”
楚冉蘅聞言,抬起了手,想要摸摸她的頭髮。
恰好宮韞從營帳中出來,狠狠咳嗽兩聲。
楚冉蘅的手在半空中停住,又將手放下,表情毫無變化,一副無事發生的樣子。
宮長訣:“……”
宮韞:“……”
長安,
麵攤上,一個男子拿起筷子,挑起麵條呼嚕呼嚕吃了兩口。
剛出鍋的麵條還帶著熱氣,冉冉朦朧了人面。
遠遠地有敲鑼打鼓的聲音傳來,有官兵驅逐路人到兩邊,
“讓開讓開!”
“把路讓開。”
馬蹄踏塵,灰塵揚起,路人忙讓道。
正在吃著面的男人忙端著碗往麵攤裡移,麵攤老闆忙把桌子椅子全部拉進來,
“客官,客官,快進來!”
“快進來!”
遠遠的,一人著紅衣,出現在長街盡頭。
騎著高頭大馬,周邊舉著大大的牌子。牌子上簪花遊街四個字格外矚目。
藍珺頂戴簪花,俊秀清冷的面容在一身紅衣和紅花的簇擁下,愈發光彩照人。周圍人的面色都呈現著羨慕與驚豔。
“這就是新科狀元啊。”
“生得好生俊俏。”
“就是不知道會被哪家權貴捉去當女婿。”
“這簪花遊街的風采,倒叫我想起當年定王狀元及第的時候。”
“說起當年定王狀元及第,那可是早早訊息就傳遍了長安,幾乎全長安的未嫁女子都來長街看了,那叫一個人山人海,現在想想,這種盛景只怕有生之年都再看不見了。”
“算了吧,定王那般驚才豔豔的人物,多少年能出一個啊,這輩子能見一次已經算是有福了。說起來,那時候我還雲英未嫁呢。”
“當初你還死死把我拉過來長街看,瞧你那個勁兒,怎麼現在又一個俊俏的新狀元來了,你倒是一點不吭聲了。”
聞言,被說道的女子面頰一紅,用手彈了身後女子的腦門,氣惱道,
“叫你亂說。”
滿街肅穆,藍珺面無表情地坐在高頭大馬上,周圍的聲音嘈雜,無非都是在議論他,議論曾經狀元及第過的人物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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