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華箏晚上下班回到家中的時候,看到老公王申鐵青著臉坐在沙發上,她湊了過去親暱的在老公唇上親了一口問:“怎麼了?老公,誰又惹你生氣了?”
王申冷冷的說:“你別跟我這裡裝了,你自己幹了什麼自己清楚!”
“老公,你這是怎麼了?我幹了什麼?”
華箏的心咯噔一聲。
“哼!你給我戴了好大一頂綠帽子啊!”
“啊?”
華箏瞪大了雙眼看著王申,心裡暗道,“難道他知道我和雄少爺的事情?”
“你真是賤b,竟敢把姦夫領到家裡來亂搞,你眼中還有我這個老公嗎?”
“老公……”
華箏“撲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老公……”
她連連叫著老公,卻不知道如何解釋。
“我是你老公嗎?我是烏龜王八蛋!”
王申搓著自己的頭,今天如果不是自己親眼看到,他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一項深愛著的妻子會紅杏出牆。
“對不起,老公……對不起……”
“你……不想解釋嗎?我想聽你解釋!哪怕你撒謊說是他強迫你的也好!”
華箏抽抽噎噎的敘述了她和小雄偷情的始末,種種的細節也一一的浮現出來。
隨著她的姦情一一的曝光,王申憤怒的情緒也慢慢的在轉變,每多瞭解一點內情,他就多一份不明的高亢情緒。他的感官在生理上始終維持著興奮的狀態,而在心理層面則夾雜著憤怒、灰心、錯愕、羞辱……交錯的衝擊。
王申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感覺,也不知道這代表什麼意義,但是,奇怪的是,他並不很厭惡它,甚至有點享受這錯綜複雜的感官折磨。
尤其每當他們的姦情有新的進展時,王申卻懷著期待的心情想去聆聽,可是表面上沒有表現出來。
看到老婆華箏帶著羞愧、欲言又止的神情,苦苦哀求他不要再逼問下去的窘狀,頗能滿足他對摺磨她所帶來的成就感。
其實,在當時王申最想做的事就是,用盡各種可能的方式好好的cao自己老婆一番,但是他的自尊心讓他並沒有這樣做。自尊心與傳統觀念告訴他應該是一位氣憤莫名的受害者,他有權力斷絕與這個淫賤女人的一切關係。
“啪!啪!”
“賤人!”
“嗚……嗚……你打我……嗚……用力打……我……吧……嗚……”
“啪!啪……啪……”
王申不知摑了她幾個耳光,後來感到手痛就停下來了。
“你這賤貨,竟然給我戴了這麼久的綠帽子!我……恨不得宰了你!”
“老公啊!不要啊!我……我……還是愛……你的……我……”
“喔!你愛我?所以要讓別的男人cao,我想,當別人cao得過癮的時候,是不是還會誇讚我這個老公會挑老婆呢?”
王申諷刺的說道,“我想……以後有人來我們家,我還得告訴他們說:‘別客氣!當做自己的老婆一樣,不要見外!請盡情cao吧!"是不是?”
華箏顫抖著回答:“不……不是這樣……不是這……這個意思……我……”
其實王申不是不瞭解她的意思,她一定是那個時候最自己的病失去了信心,又不願意離婚,所以當生理需要的時候才給小雄有機可乘。
但是王申作為一個男人還是很難接受自己專用的小b,被別的男人cao插。
王申越想越氣,提起腳踹了她一下就回臥室了。
躺在床上想起自從結婚以來,即使夫妻偶而吵架,他也捨不得說一句重話,更別說動手打她。可是現在她卻甘心讓別的男人cao幹,這口氣如何令他咽得下去。
然而,令王申感到納悶的,為什麼聽到她敘述和小雄種種作愛的細節時,竟然使他有衝動與快感?
想著想著,意識也漸漸的模糊了,就在他快睡著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人在脫他的襪子,接著一股溫熱溼黏的感覺在他腳趾間遊移,那搔癢卻舒服的感覺,將他模糊意識慢慢抓回來。睜開眼睛的同時,看到老婆華箏正用嘴巴與舌頭在舔他的腳趾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