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陳平那邊連法袍都沒有動一下。
就結束了。
這可是獨孤家族謀劃了近千年的一次大復仇啊。
天要絕我獨孤家族啊。
獨孤鷹的身側,另外一個紅袍獨孤修士滿目驚恐,怔怔地目睹陳平冷靜地掌控全場,她的腦袋裡一直在嗡嗡嗡作響。
我怎麼這麼愚蠢?會同意家主的提議,去謀劃一個化神真尊?
這是我等能做的事嗎?
他的眼中除了恐懼,還有對家主的厭惡。
再後面,那個獨孤家族的元嬰修士下體法袍居然是溼的。
浸出了一片黃色水漬。
整個人在微風中瑟瑟發抖。
求饒式地看向陳平,等待著命運的宣判。
陳平看了看那塊墓碑,看向獨孤鷹:
“你看看你,其實你不應該帶墓碑來,墓碑沒用。”
“你應該帶棺材來,這樣還能在臨死之前有一個躺著的地方。”
獨孤鷹此刻已經沒有了當初的傲氣。
求生的本能讓他不再敢頂嘴。
“順便告訴你,當年的獨孤祭九確實是我所殺。不過你們老祖獨孤猿和另外一個元嬰修士是怎麼死的,我確實不清楚。”陳平淡淡道。
這麼一個解釋,卻讓瑟瑟發抖的那個修士聽出了一絲‘冤家宜解不宜結’的希冀。
顫巍巍道:
“這麼說來,都是誤會。陳前輩願意放過我等,將此事就此揭過?”
“不。”陳平風起雲淡道:
“告訴你們,是讓你們知道自己有多愚蠢,讓你們死不瞑目。”
元嬰修士眼中的光瞬間湮滅。
“順便再告訴你一聲,問魂老馬時得知,鹿修士早就知道我在碧仙閣修行,只是為了繼續騙取你們獨孤家的資源,故而拖到現在不得已了才出手。”
此刻一出,獨孤鷹頓時抬頭。
雙目通紅,血淚幾近流出:
“不,不可能。”
“在這種大是大非前面,鹿前輩不可能騙我,我們兩個家族是世交。陳平,你說謊。”
不等陳平回答。
他連連後退了幾步,不斷搖頭,悲慟哀傷。
“不,不可能的。”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不可能的!”
“哈哈哈,不可能的。”
陳平一巴掌拍死了幾人,開始琢磨這個靈寶的修復之道。
只要修復了靈寶,手握老馬的令牌,再加上問魂得來的開啟方法,他和碧元仙子就很容易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