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月八卦道:
“你和曦月到底是什麼關係?”
陳平小聲道:
“我師尊她喜歡我,一開始就饞我的身子,向我表白了很多次,想讓我和她結為道侶,天天煩我。”
“不過我這人比較傳統,她是我師尊,我怎麼可能接受她的表白呢?那不是欺師滅祖嗎?所以才一直沒答應她。”
銀月:.
她的手在袖口裡動了動,無辜的大眼睛閃了閃,道:
“什麼?本宮剛才沒留意聽,你再說一遍?”
陳平:.
“那啥,前輩袖口裡的那個東西是留聲法寶嗎?能送我一塊嗎?晚輩一直想要一塊。”
“什麼?什麼留聲法寶?”銀月雙手一攤。
袖口裡空空蕩蕩。
“.”
陳平發現,當銀月單獨一人在一起時,褪去了那層她自己刻意營造的威嚴和端莊感,其實也挺好交流的。
還能開玩笑。
不像一個母儀天下的長輩。
更像一個熱衷於交流的朋友。
兩人不多時來到了陳平每日都會來的固定訓練場。
拿到那一百多支銀羽長槍之後,陳平沒有再耽誤時間,開始做最後的投擲衝刺。
銀月則站在陳平的身後,打量了一會兒陳平的投擲動作。
這還是她第一次看陳平投擲。
陳平的每一個動作都看起來很隨意,但仔細觀察下去才發現,每一個動作都高度復現。
相同的靈力輸送方式,相同的力道,相同的軌跡,相同的角度.
每一個動作幾乎毫無差異。
她心中暗自驚歎,且不說這些動作對不對?單單是要保證每一次的動作都高度一致,一絲一毫沒有偏差,這就極其不易。
這個效果需要用無數次的重複練續去換取。
讓肌肉、靈力輸送產生記憶效應。
她想到自己這些日子在靜室裡煉器時的不忿情緒,心中有些慚愧自己確實很辛苦,而陳平又何嘗不是付出了常人難以堅持的努力?
她想起當初陳平去鸞落城時,其實他那個時候就已經表現出一些不凡的跡象。
當初煉神島死了不少人,她曾進入到煉神島檢視,被迫玉狸說了一些事情,知道些許真相。所以別人都以為陳平能從煉神島活下來是僥倖,是走狗屎運。
但她知道,哪有什麼氣運?
那都是他自己爭取的。
那個時候陳平還只是一個築基。
‘倘若那個時候本宮主動收他為徒,應該也就沒曦月什麼事了吧?’
‘可惜了,失去了一個不錯的徒弟。’
‘果然,本宮在把握機緣方面就是不如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