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嘭’的一聲傳出,那間屋舍的大門突然炸裂,一道灰袍身影火光電石之間躥了出來。
“嘿嘿嘿嘿,諸位都去死吧。”
那灰袍修士赫然就是眾人嘴中的奚修士。
奚修士毒素髮作之後,不但瘋瘋癲癲,戰力彷彿也提高了無數倍,幾個城防衛在他面前顯得不夠看,只有被動挨打的份。
“奚道友,冷靜點。”
“休要和他多言,他已經徹底失控。”
“快,快撤退。諸位鄰里快躲起來。奚修士本來就是練氣九層,此刻毒素髮作,實力大增,不可正面硬碰硬。”一個身穿胸前紋著一個夏家標誌的法袍的女修大喊。
“.”
那奚修士幾招之下殺的大家雞飛狗跳,他撿起地上的一條斷臂,張大嘴巴撕咬了一口,咀嚼起來,嘿嘿一笑,再次發起攻擊。
“撤退,快撤退。”女修大喊。
可下一息,奔出一段距離的她覺察到不對勁,疾馳中往後看了一眼,才發現奚修士已經倒在了院子裡。
身下一灘鮮血。
“老祖?”女修下意識地喊了一聲。
卻並沒有得到夏城主的回應。
她快步跑回奚修士所在的院子裡,才發現奚修士已經徹底身亡。
一時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斜對面,陳平搖了搖頭,走進自己的屋舍。
陳平剛才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出手,是在打量奚修士到底還有沒有得救。
之後從奚修士的表現來看,應該是沒救了,才因此出手。
這種事情,對陳平來說沒任何危險,根本就是舉手之勞。
他不介意暗中出手。
回到屋舍,陳平繼續畫符。
接下來的幾日亦是如此,期間偶爾過去為喬修士壓制一次毒素。
幾日之後,城主出現在了他的屋舍之內。
見禮之後,城主表明了來意:
“如今那隻紅劍魚妖獸還在渡口外的海域之中,我等思量多日,還是決定得設伏擊殺之。”
“一來得到紅劍魚妖獸屍首,或許能解開毒素之迷。最不濟也能有利於找到解藥,有助於城內中毒修士的恢復。”
“二來紅劍魚不除,浩瀚城的天空就始終懸著一把劍,這裡的修士都過得不安生。不知陳道友可否願意參與進來,我夏家當有重謝。”
陳平能理解夏城主的邀請。
如今浩瀚城高階戰力緊缺,付道友出城去求取丹藥去了,城內除了夏城主自己,練氣九成便是最高的戰力。
自從上一次圍剿紅劍魚之後,有一批練氣後期修士失去了戰鬥力。
這讓戰力原本就不富裕的浩瀚城更是雪上加霜。
陳平只是不理解的是,紅劍魚為何還在?
“以往不是說妖獸最多也就停留一兩個月就走嗎?那紅劍魚為何還在?”陳平問。
“何止是沒離開,還不斷襲擊靠海的修士,甚至離開水面進入浩瀚城的陸地範圍以內襲擊我等修士。這一次不同尋常,我等殺了它的幼崽,紅劍魚又記仇,恐怕不會那麼輕易離開。”夏城主搖了搖頭。
陳平沒想到自己天天在屋舍裡畫符,外面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
他點了點頭:
“在下雖不在浩瀚城常住,但既然已經在此暫居,也算是浩瀚城的一員,理應出一份力。只是我僅僅練氣九成罷了,在二階後期的妖獸面前完全不夠看。夏城主可是有計謀?”
夏城主見陳平答應,連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