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法袍上面的服飾陣法都已經被毀掉了,沒什麼價值。
但是對陳平來說有特殊意義。
而後連夜回到了雲家礦場附近。
在距離雲家礦場向東北面不足一百里的地方停了下來。
找了一處地方,一番打量後,先後拍出了數十張靜音符籙,然後小心翼翼地破壞現場。
製造出現場發生了戰鬥的樣子。
緊接著將剛才收集得來的土壤覆蓋在上面,而後又取出劍疤修士的殘軀,將其震成齏粉,灑落在現場。
其後取出那件買來的飛星門法袍,撕裂下來法袍一角,將其同樣震碎,灑落在現場。
流程的最後,取出一件凌霄宗法袍,將法袍中lo標記最為明顯的一塊撕裂下來,整塊埋在土壤中。
一切就緒之後,才連夜回到小竹峰。
……
翌日。
陳平結束‘閉關,狀態,從洞府中走了出來,‘第一次,聽聞雲家礦場居然經此劫難,陳平‘大怒,。
但因為事情已經過去,而且昨日前去的築基都已經陸陸續續返回,陳平也便沒有再去。
「不去現場裝裝樣子?
」小竹峰上,雲海棠笑著問自家夫君。
「不去了。我這不剛修行‘煉岔,,還需要繼續閉關康復麼。」陳平呵呵一笑。
雲海棠收斂笑容,看了看自家夫君,走過來,把頭埋在陳平的懷裡,緊緊地抱著陳平。
剛才她已經聽陳平說起了昨日之事。她一方面震驚自己的夫君採用的是如此簡單粗暴的手段,震驚於自己的夫君居然已經強大到能夠斬殺金丹。
這太不可思議了。
可另外一方面,她打心裡為自己的夫君感到後怕。
那可是金丹啊。
一旦失手,便是萬劫不復。
「都過去了,我這不是沒事麼。」陳平溫柔地拍了拍她的後背。
哎。
這娘們雖然為一家之主,但終歸是女子,心裡承受能力也還是弱了點,就現在還脈搏砰砰直跳的。
早知道不和她說了。
「我知道。就是擔心你。」雲海棠抱著陳平,過了半響才鬆開,道:
「這段時日我會讓弟子特意留意外面對此事的反應,嗯,再派兩個弟子去域外的那個散修城也駐守一段時間,如若有什麼訊息我會及時告訴你。」
陳平伸手攬住她盈盈一握的細腰:
「注意隱蔽,不要讓人覺察出你在刻意打聽這件事。」
「嗯。知道的。」
「……」
接下來的日子,陳平繼續在小竹峰上修煉,同時也默默地打聽著外面的訊息。
礦場對決一事給了凌霄宗弟子巨大的鼓舞,特別是雲家的弟子,壓抑的情緒得以徹底釋放。
這事很長一段時間成為了凌霄宗弟子津津樂道之事。
這件事是光明正大的公開比試,且是秦修士挑釁在前,羞辱在先,並不佔理。所以大家也不太擔心三人所在宗門的報復。
至少不會公開為難凌霄宗。
事實證明,事後也確實一切風平浪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三人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