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年在落月城時還把動物的糞便塗在牆上呢。
再說,你這一身淤泥,明顯是你拿靈力包裹著刻意不讓它們掉落,否則一路疾行還能有淤泥在身上?
法袍沒有除塵術?
見陳平含笑,百里野連忙想岔開話題,就又聽百里纖翎道:
「哥,你都築基了還會跌到?」
空氣一下子凝固。
這死丫頭!
「你看看你,跟著陳道友要多學習如何戰鬥,盡關注這些旁枝末節作甚?多大的人了,還不讓人省心。」百里野罵道。
「哦!」百里纖翎無辜道。
百里野狠狠地颳了一眼自己的親妹妹,又轉向陳平:
「陳道友,接下來作何打算?」
陳平望了望島心的方向:
「還能怎麼辦?接下來可能還有苦戰。百里道友還有符寶嗎?」
「還有兩張。」百里野沒有遲疑,拿了出來。
陳平看了看,接過其中一張符寶:
「這
張防禦符寶給我吧,攻擊的你自己留著。」
百里野楞了一下:
「陳道友,這是什麼意思?這是要趕我走?多一個人多一個幫手嘛。「
陳平搖了搖頭:
「接下來要算計的是南陽和翰墨。百里道友的修為在這種戰鬥中恐怕幫不上忙。」
頓了下,陳平掏出三塊令牌,拿出地圖將自己水簾洞的位置指出來給百里野:
「百里道友先去這裡候著,若我和纖翎道友無礙,會去此地找你。那裡有我佈置的陣法,這是對應的令牌。」
陳平當時走得急,三個陣法都沒來得及拆卸,都還留在原地。
百里野接過令牌,權衡左右,點了點頭。
陳平說的沒錯。
這種時候不是逞能的時候,一腔熱血沒有用。
這種戰局,他留下來確實沒什麼用,反倒是很容易成為累贅。
末了,他把手上唯一的一張符寶也交給了陳平,鄭重道:
「好,百里野在那裡等你們回來。陳道友,纖翎就拜託你了。」
百里野默默轉身。
百里纖翎見自己哥哥這樣,忍不住安慰道:
「哥,莫要擔心了,你看我和陳道友一起都擊殺了琉璃,當初和你一起戰鬥還雙雙負傷呢。」
百里野腳步一滯,疼痛感瞬間襲擊全身。
扎心了!
這妹妹...不要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