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初降。
醉仙巷。
去城外忙碌了一整天的俏寡婦回到醉仙巷,總感覺今日的醉仙巷怪怪的,總有修士一群一簇地坐在一起交談著什麼。
俏寡婦默默地往前走,遇到熟人則微微頷首。
突然。
她見到左側一家酒坊的牌匾上刻著一個全新的名字——
——劍北春。
這讓她微微愣了一下。
這家酒坊怎麼改名了?
原來的那個釀酒師搬走了?這是新的釀酒師入駐了?
又走了幾步,所見再次讓他愣住。
只見一家酒坊的牌匾名改為了——劍東春。
這,這是怎麼了?
作為鄰里,她自然記得陳平的酒坊就叫劍南春。
可這突然來了個北和東是什麼意思?
莫非還有個西?
「道友,你這酒坊怎麼突然改名了?」俏寡婦見劍東春酒坊的前面有一個修士在打理雜物,那修士她見過,原本就是這間酒坊的釀酒師之一。
「咦?曲道友?曲道友怎還在此?」那修士見到俏寡婦,詫異地問了一句。
俏寡婦更懵了,好笑道:
「道友這是何意?在下的酒坊就在醉仙巷,不是理應在此麼?」
那修士回過神來,歉意道:
「想來是在下記錯了,曾記得凌道友推介過曲道友和劍南春的陳道友協作。那陳道友如今釀出了醉仙花,獲得曦月仙子青睞,早已搬出來醉仙巷,還以為曲道友已和陳道友協作,理應一起得償所願。」
「曲道友,最終沒和陳道友協作?」
俏寡婦大吃一驚。
陳道友釀出了醉仙花?
劍南春已經搬出來醉仙巷?
什麼時候的事?
「道友是說,陳凸,陳道友釀出了醉仙花?」俏寡婦雙眸瞪得大大的。
眼睛裡全是不可思議。
刻意說出了陳凸的名字,以免對方弄混淆。
「是啊。」
…是啊,啊,阿,可……那修士的這句話在俏寡婦的心底迴盪。
才回想起來剛才一路走來,大家討論的似乎都是醉仙花的事,只是她剛才毫不在意,完全沒預料到他們在說的是有人釀出了醉仙花。
這怎麼可能?
「曲道友?曲道友你沒事吧?」那修士的聲音傳來。
「啊?沒事,沒事。」俏寡婦回過神來,尬笑一聲。
和劍東春的坊主告辭,俏寡婦渾渾噩噩地向自家酒坊走。
連有鄰里打招呼,她都是隨意的擺擺手。
滿腦子都是剛才那修士的話。
陳道友怎麼就把醉仙花給釀出來了?不是說沒有釀酒經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