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錯。
算是正式開張了。
繼續釀酒。
「家主,女婢聽聞其他酒坊開張時,都會大肆鋪張渲染,以期將名號打出去。為何家主沒有如此?」小紅這幾天都跟著陳平釀酒,有些好奇陳平的低調為人。
在她看來,都已開酒坊,自然就是最為榮耀的‘仙上仙,了。
當然是件值得驕傲的事。
哪有驕傲之事而不宣揚的?
…這丫鬟還調教沒到位啊。
陳平橫了一眼道:
「你來府上,夫人教你的第一句話是什麼?」
「慎非異徳,曠世同流。」小紅對答如流。
「第二句呢?」
「靜則修為日進,動則身死道消。」
「第三句呢?」
「天生修士不輕有,我輩立身自當苟。」
「現在還有疑惑嗎?」
「沒有了,家主。」
「那就好,回頭把上述經文抄錄一百遍,不,一千遍,溫故而知新。」
小紅頓時如遭雷擊。
傍晚。
因為陳平的酒坊已經開張了好幾日,但始終未見大張旗鼓的宴會。
幾位鄰里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主動上門拜訪劍南春的主人。
來人共四人,都是各酒坊主人。
其中一人叫申九迪,豐全酒坊的主人,酒坊就在劍南春酒坊的斜對面。
另外三人也是左鄰右舍,包括那個隔壁的俏寡婦。
「陳道友也是來釀製醉仙花的吧?」一番交流之後,申九迪試探一問。
「不為醉仙花,誰來這醉仙巷?」陳平笑了笑。
這事無需隱瞞,整條巷子都是釀醉仙花的,自己說不是反倒顯得異類。
「也是。」申九迪笑了笑:
「不過陳道友要有預期,這醉仙花可不好釀,這些年就沒人成功過。看看赫道友,酒坊前有靈枇樹,初釀酒之年所手植,今已亭亭如蓋矣。」
赫道友老臉一紅:
「這……,怎就說我呢,諸位不一樣?」
這群修士醉仙花沒釀出,心態倒還是挺好。
像極了抱團
取暖的差學生。
「我怎見凌道友酒坊前有兩棵靈枇樹?還有一棵很小的。」陳平道。
「噗,那是凌道友又種植的一株,說是以三年為期,三年必釀出醉仙花,如今兩年已過去。噗。」申九迪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