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戰,我相當於把命運交到了諸位手上,魏掌門和潘長老擋不住金丹魔尊,我必死無疑。封師兄及諸位道友擋不住落月城的築基後期魔修,我亦死無全屍。」
「所以
,此事還請諸位前輩、道友務必重視。」
魔修圖謀青雲域數十年,困住青雲域也已經七年有餘,成功近在咫尺。
一旦發現陣法有被破的風險,他們勢必會不遺餘力出擊,會竭盡所能破壞凌霄宗破陣的計劃。
這一戰,必然會非常兇險。
但陳平不得不做。
這是在自救。
可他一個人顯然完成不了這件事,這便是他選擇和魏恂合作的原因。
他需要借魏恂之人的手擋住魔修。
當然,他往誇張了說。
他手上還有1.5張符寶,真若到了極端境地,金丹魔尊來了他也有機會遁逃,不會死。至於落月城裡面的那些築基後期魔修,就更不在話下。
但這是最後的保命手段。
若非萬不得已,最好不要走到這一步,最好讓其他人去劫殺魔修‘建功立業,,自己悄無聲息把陣破了就行。
聽到陳平這麼說,掌門魏恂拂了拂法袍,鄭重道:
「嗯,該當如是。」
「老夫和潘長老會全力擋住那魔老頭,有我兩人在,他近不了落月城。」
「封餘你等幾個……」
魏恂當即給餘下的五個築基安排起相關的任務,主要是四人,寧小七還弱了點。他們四人分別守在洞外荒原四周。
防止魔修狗急跳牆。
不僅如此。
還讓寧小七通知其他一眾信得過的凌霄宗弟子,提前做好面對魔修的戰鬥準備。
當然,在這些修士面前無需提及背後的原因,他們只需知道可能要與魔修一戰就行。
從數量上講,魔修的人終究偏少。
「另外一事呢?」魏恂給弟子安排完各自的任務,問道。
陳平起身:
「此事一出,無論成敗,都極有可能成為魔修的報復物件。晚輩修為低微,且沒多少實戰能力,法術更是會的寥寥無幾,防禦手段幾近於無。完全承受不了魔修的怒火。」
「此事還請掌門及諸位道友萬不可對外言及晚輩參與了此事。若無此承諾,晚輩斷然不敢前往破陣。」
魔修在圖謀青雲域一事上花費了無數的心血,一旦失敗,必然會將怒火遷就於破陣之人。
如果魔尊是個懂利害之人,即便失敗了也會放下恩怨,去其他地方謀求東山再起。
可萬一魔尊是個不那麼在乎利害,而是更在意仇恨之人。那自己一旦暴露,便是成為了魔修明面上的敵人。
那將會後患無窮。
魔修在暗,防不勝防啊。
必須從源頭上杜絕這事的洩露。
「這個陳道友放心,知曉陳道友參與此事的人只有我等八人,我等均曾以道心為誓絕不洩密,陳道友大可放心便是。」
「此事若能事成,事後核算陳道友功勳時,老夫亦會親自核算,不會給陳道友帶來麻煩。」魏恂頷首道。
這要求若是別人說出,魏恂恐怕忍不住要譏笑一番。但是陳平說出,他反倒是覺得合情合理。
此外,陳平是客卿,不是凌霄宗的弟子,在行一些宗門任務之外的事情時,有提出自己要求的權利。
魏恂不得不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