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連雲城,最近越發不太平了。”對面中年道友吃完最後一口飯,感嘆道。
“嗝~”
陳平打了個飽嗝:
“又發生什麼了麼?”
“那倒沒有,哎。”中年道友嘆了口氣,欲言又止,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小聲道:
“不瞞道友說,我懷疑我被人盯上了。”
陳平楞了一下:
“道友得罪人了?”
中年道友直搖頭,小聲道:
“本修士也沒想明白,不知何時得罪了他。前些時日有個修士老出現在這個街道,我一開始不以為意,只當是鄰里,後來才知他並非鄰里,而是去那側的張政道友家請教技藝。按理說這並非什麼異常事,可不瞞道友說,我老覺得他一隻眼睛在盯著我。”
“哎,我的直覺很準。對了,那個道友長得雙眼如鷹,額頭較高,陳道友可曾見過?”中年道友又補充。
張政家?
請教技藝?
陳平瞳孔蹙縮。
按這個鄰里道友的描述,那人一定是鷹眼司徒善。
張政那三腳貓技藝,需要經常過來探討?
這個鄰里道友覺得被司徒善盯上了,但鄰里道友卻不認識司徒善。
...不對。
陳平心中一凜。
司徒善盯上的恐怕不是這個鄰里道友,而是我。
我被盯上了。
難怪剛才見到司徒善的時候覺得他的目光不太對勁,擱這兒等著呢。
可是。
為什麼?
張政把我賣了?然後司徒善盯上了我的財?可張政也並不知道我的符皮成功率如何啊。
司徒善因為沒白嫖到我的技藝,然後懷恨在心?
竟至於此?
不對,不對。
肯定有我不知情的線索所在。
但我和司徒善唯一的交集就是符皮...除此之外,別無他處。
符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