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了?”
她和白思思認識多年,從來都知道她是個火爆小辣椒的脾氣,能發生什麼樣的事兒,能惹的白思思掉眼淚?
似是來不及擦,白思思沁了滿目的淚。
刷的一下,就砸落了下來。
“小寧,我——”
白思思咬咬唇,旋即在宋以寧焦急的目光中,和盤托出。
聽完。
即便平和鎮定如宋以寧,也是生平第一次,重重的拍響了桌子。
“無恥,簡直太無恥了!”
宋以寧咬了咬牙,旋即輕握了握白思思的手,低聲說道:“我帶了材料來,你幫我整理一下。”
“嗯。”
白思思點頭,擦眼淚的功夫,就看見宋以寧要出門。
“小寧,你要去——”
然而話音未落,宋以寧早已不見了。
病房。
岑之心正躺在病床上,優雅的挑著當季新裝。
她本就愛美,穿衣打扮也是極其講究的,若不是意外傷了腳,她怎麼可能躺在這種鬼地方選東西?
來來往往的全是藥味,難聞的要死。
岑之心掩了掩鼻腔,正要叫護工來時,病房門就被推開。
宋以寧抱著束花,走了進來。
“……”
岑之心本能的警惕起來,她抓了被子一角,看宋以寧抱著花站在迎光處的模樣。
似乎和平時,有些不大相同。
“你……”
她咬咬唇,正要說話時,宋以寧就攔斷了她的話茬。
“你有什麼事,儘管衝我來,不用去搞那些下三濫的小動作。”
“嘁。”
岑之心表情一扯,拒不承認,“我做什麼了?”
宋以寧沒挪位置,居高臨下的視角讓她面上的表情,都染上了幾絲冰寒。
“思思的父親是個賭鬼,她媽媽忍受了對方將近二十年才擺脫了這場噩夢,可你,又造了什麼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