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間，心中有了一個想法，九長老旋即定睛，仔仔細細的朝著嬌小少女上下打量。這不打量還好，越是打量，便越是心驚。
到得最後，他甚至很不淡定的倏然驚撥出聲：
“什麼？你是元嬰期大圓滿修為。你這毛丫頭，居然是元嬰期大圓滿的修為！”
不可能！
不可能！！！
這丫頭，瞧她這幅乳臭未乾的模樣，她才多大點兒啊？
怎麼可能就已經是元嬰期大圓滿修為的大能女修了呢？
這真的很難以想象。
也很難以令人接受。
事實上，這位洛城教分舵的九長老，就一點都不想接受。
然而，任憑他打量了又打量，結果還是一樣。那就是，不遠處，這一派優哉遊哉負手而立的嬌小少女，這個看樣子，至多不會超過十八歲的小毛丫頭。她真的就是——
元嬰期大圓滿的修為。
一時間，這位一向不可一世的九長老的面色，變得極其難看。
一直以來，他都以為自己是唯一。自己元嬰期大圓滿的修為，一直都是他引以為傲的。
在九長老看來，他也的確值得引以為傲。
因為，他一直以為，他這個修為，就是這五重天的第二強者。
而第一強者，他們五重天洛城教分舵舵主，程舵主。雖然比他強。卻已經逾千歲了。他不過才區區二百來歲，就有了這樣的修為。絕對是中流砥柱，青年一輩的第一人。
他驕傲、他自豪。
更對未來，充滿信心。
待程掌門升入六重天，亦或者是壽終就寢之後。他便是這五重天上第一人。當之無愧的第一強者。
並且，照這個勢頭，九長老表示，他有信心，能夠於千年內，守住這五重天第一強者的位置不倒。
然而，現在……
蘇默涵的存在，讓九長老意識到，自己之前的想法，是又多麼的可笑、多麼的淺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