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面容泛紅,呼吸急促。
方才的從容一掃而空,全都是求而不得的壓抑狂躁。
元長歡沒有回頭,生怕有人在後面追,剛跑了幾步,便遇到來尋她的夜鳶,向來面色清冷生硬的夜鳶,頭一次臉上露出著急的情緒,“小姐,你沒事吧?”
抬手托起自家小姐軟綿綿的身子,夜鳶看著她染上血跡的衣袖,立刻想要掀開檢視。
卻被元長歡阻攔,微微搖頭,聲音虛弱,“沒事,回去再說。”
“是。”
幸而這巷子口無人經過,不然元長歡這般被人瞧見,豈不是又為平城風月戲添上一筆。
長樂居。
“小姐,要稟報世子爺嗎?”夜鳶眼神複雜的開口。
元長歡長睫顫抖,沉吟良久,才啞著嗓子回道,“不用。”
此廂玉緞一邊啜泣一邊給自家小姐處理傷口,“咬的太深,定然要留疤。”
垂眸看了眼被掐的紅腫的手腕,還有那手腕上透著血跡的傷口。
比之前謝辭咬在她鎖骨上的還要嚴重。
這男人屬狗的嗎,一言不合就咬人。
元長歡憤憤然,當初就不該招惹謝辭的。
如今她不能聲張,一旦聲張,恐怕旁人都會誤以為是她為了糾纏謝辭,自導自演。
心口鬱氣橫生。
輕撫胸口,輕吐濁氣,“用最好的除疤藥,不準留疤!”
一邊說著,手指往上,不受控的摸了摸鎖骨那淡淡的痕跡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