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青一愣,見魏老朝著江梨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訓斥,忙護短的急問:“老魏啊,什麼尿?這丫頭可是個好孩子,該不是有什麼誤會吧?”
見即,江梨擦了擦未乾的淚花,忙解釋道:“奶奶,不是誤會,是我剛剛在樓梯口,走路沒長眼自己摔下了樓,還害得這老人被尿壺給弄髒了,是我,是我的錯。”說著,江梨趕緊給魏徳鞠了一躬,“老爺子,對不起!是小輩的錯!”
沈曼青是護著江梨的。
一聽江梨口口聲聲說是自己摔下樓。
可偏偏就以為事情沒這麼簡單。
“你確定是你自己摔下樓的?不是紀由乃那臭丫頭害的?梨兒啊,有委屈不能自己憋著,得說出來,不然奶奶怎麼替你做主呢?”
魏徳是個直來直去的人,看到什麼,便會說什麼。
“沈老太婆,你又在說瞎話了,這小姑娘就是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當時還被一個厲害姑娘眼疾手快的抱住,才免於受傷,只有老頭子我倒黴,被你的尿淋了!小姑娘,你自己說,是不是?”
本面露傷心委屈的江梨,聞言,沒有不經意微微皺起。
似是不明白,今天為什麼如此不順心。
一切本該都如自己計劃那樣,順風順水的。
能讓宮老太太對那不喜歡的紀由乃偏見越來越大,更能讓宮老太太更喜歡自己,可偏偏,不知道這老爺子從哪冒出來的。
打亂了她所有的打算。
金色柯尼塞格超跑飛馳在馬路上。
車內,紀由乃在玩手機小遊戲,開心消消樂。
宮司嶼戴著酷帥的墨鏡,正在開車。
“江梨剛剛有對你說什麼沒。”
心知江梨不是個簡單貨色,宮司嶼問。
“沒啊,就是一直那一副平易近人和藹可親,溫馴有禮,端莊淑女的樣子,也沒出言不遜,除了莫名其妙自己滾下樓這神操作,感覺上真的比池子裡的白蓮花還乾淨秀雅呢。”
宮司嶼冷笑了一聲。
長這麼大,像江梨這種女人,他在豪門中,見多了。
“那我剛剛看到你抱著她,是怎麼回事?”
“我肯定不能讓她上一根毫毛啊!必定得救她,她能自己滾下樓,回頭就能全賴我頭上,幸好我機智反應快,不然誰知道她會幹什麼。”
“嗯,以後你得離她遠些,她若是再有什麼過分舉動,就真得想辦法處理掉她了,省的壞了我們的好事。”
開心消消樂通關的紀由乃,聞言,瞥了眼宮司嶼。
“嘖”了聲,“宮司嶼,我們這臺詞不對啊,什麼壞了我們的好事,這種話,好像只有壞人反派才會說的吧?”
遇到紅燈,宮司嶼踩下剎車,伸過大手,朝著紀由乃頭頂就是一陣愛撫。
“這世上沒有絕對的好人,也沒有絕對的壞人,就事而論罷了,於我於你,江梨就是個阻礙,她藏得太深,讓人看不透,這種人,能防則防,防不了,就是隱患。”
任性至極的宮司嶼,說不去公司,就真不去了。
一連好幾天帶著紀由乃吃喝玩樂。
甚至迷上了用單反相機記錄下生活中和紀由乃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他們依偎在一起睡覺的樣子。
一起吃飯互相餵食的模樣。
只是好日子沒過幾天。
又出事了。
溫妤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