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幹架嗎？”吵鬧怪身子前傾，兩人隔著餐桌頂牛。
米勒就這麼看著，也不插手阻止。
但很快，沙丘就主動別過頭去，壓住了怒氣。
吵鬧怪拍拍臉上的嘴巴，嘴巴笑了兩聲閉合消失，至少這種時候他能感覺平日裡沒白“喂”東西吃。
沙丘深呼吸道：“你們或許勉強有參演的資格，但最後也不過是邊緣的配角罷了。”
“錯誤的，我們絕對會是負責主演的小丑喲~。”吵鬧怪拖著尾音道。
“……銀獅到時候要護住楚心，當你們的偽裝被徹底揭露，最後是蹦躂不了多久的。”
“你說話能不能有點條理，傲嬌這年頭還很有市場嗎？”
沙丘咂舌。
傲嬌很有市場的好不好。
心裡劃過這樣一個想法，沙丘轉頭道：“跟從我們的腳步吧，你們似乎和阿羅納有聯絡，但阿羅納的想法是不可能的，他想當上掌權者，還差了十萬八千里呢。”
“那你呢，你在那裡又算什麼？”
沙丘道：“我有我的力量，我的價值，當社會秩序崩塌之後，哪怕只有一瞬間，阿羅納這種人手中的資本也會變得一無是處，破碎世界唯有力量永恆，你明白嗎？”
聞言，吵鬧怪露出了輕蔑的笑容：“但在我這裡，你怎麼好像也就那樣啊。”
“……看來你是執意拒絕合作了？”
“我們連阿羅納的合作都不算完全答應，連銀獅的合作我們都保持著距離。”
“獨立麼，有趣，希望到時候你們的表演也和你們的嘴一樣，能讓我看得開心。”沙丘直接站起，留下了錢：“老爺子，這頓我付，反悔的話……算了，我多嘴了，早點離開金圈吧。”
說完，他轉身離開，有些瘦弱的身影消失在街邊拐角。
他走後，吵鬧怪看向米勒：“你就看著我們吵，還差點打起來？”
“哪有，那孩子就是單純不會說話性子彆扭罷了。”
“性子彆扭就得多教育幾頓才好掰正啊。”
“哈哈，我的問題，我的問題啊。”米勒沙啞地笑了兩聲，但是聲音也是有點落寂。
“他也在與虎謀皮，你為什麼不攔著他？”
“只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努力罷了，有什麼好阻止的呢？”
老人緩緩道：“我們都是隻顧在地上埋頭向前的蟲子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