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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琥珀咧嘴冷哼一聲,目光犀利的看向他,咬牙說:“我是貪生怕死,心靈也很脆弱,但我也是有底線的,不該做的事情,我不會做,不該說的話,我不會說。”
“是麼?”
皇甫子沐輕哼一聲,忽然一掌出擊,南宮琥珀驚呼一聲,整個人被擊飛,重重的跌落在對面的椅子下。
“噗!”
南宮琥珀噴出一口鮮血,眼前一黑,暈厥了過去。
“殿下,她暈過去了。”一個宮女前去彙報。
皇甫子沐俊臉一沉,冷酷的吩咐:“用冷水潑醒。”
“是!”
宮女立刻端來一盆冷水,“譁!”的一聲,潑了下去。
昏迷的南宮琥珀冷不丁的被潑醒了,她擦了一把臉上的水珠,抬頭看去,正對上皇甫子沐那雙冰冷的眼睛。
她嚇得身軀一顫,下意識的想要後退,卻被皇甫子沐攔住了,他居高臨下的看向她,目光陰狠的質問:“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說還是不說?”
南宮琥珀心裡害怕極了,可為了心底最後的那一絲信念,她緊咬牙關,回答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皇甫子沐惱了。
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固執,死到臨頭了,還如此嘴硬。
“哼,你以為你不承認我就沒有辦法對付你和那個女人了麼?我有的是辦法。來人吶,把她帶到鳳儀殿的廣場上,將她綁在柱子上。”
皇甫子沐一聲令下,身後的宮女立刻上前架起南宮琥珀離開了嘉福殿。
南宮琥珀回頭看了眼殺氣騰騰的皇甫子沐,眼眶裡流出了絕望的淚水。
……
城北某處華麗的府邸。
黎千紫和樂氏一族的人暫時安頓在此處。
這座宅子是皇甫寧皓個人的私宅,之前皇甫寧皓轉贈給她了。
在短時間內,他們已經換了兩個地方,而那兩個地方都是平民區,這個時候,追兵一定在嚴查貧民區,為了避開他們,黎千紫不得已將樂氏一族的人帶到了這裡。
不過,好在這處宅子平時都沒有人住,更不會有人知道原主人是皇甫寧皓,因此,就算這裡被曝光了,也不會有人懷疑到皇甫寧皓頭上。
安頓好眾人後,黎千紫一臉疲憊的來到後院的涼亭裡稍做休息。
夜櫻茗來到她身邊,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很是心疼:“你身上有傷,又一直在奔波忙碌,身體都要垮掉了。”
黎千紫抬頭看向他,微微一笑,安撫他說:“別擔心,我沒事的。”
剛說完,她突然咳嗽一聲,一縷鮮血從她的嘴角滲出。
夜櫻茗一驚,慌忙拿出手帕遞給她:“你看,你都咳出血了,還說沒事?快擦擦。”
黎千紫接過手帕,擦擦嘴角,然後從隨身空間裡取出一顆療傷的丹藥服下。
服下丹藥後,身體裡的痛楚減輕了一些,她伸手擦擦臉上的冷汗,朝他露出笑容:“別擔心,我調養幾天就好了。”
夜櫻茗見她這般不在意自己的身體,很是不高興:“你為什麼總是要讓自己受累,就算你不在意,要是帝重燁知道了,又該傷……啊,對不住,我不該提起他的。”
夜櫻茗急切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