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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您聽到了麼,幾位師兄之所以這麼慘,都是蕭師兄害的。請大家搜尋(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
黎千紫指向蕭景德,一臉無奈的告狀:“蕭師兄自幼養尊處優慣了,聽說要讓他打掃庭院做下人的活,他一百個不情願啊,為了偷懶,也為了顯示他自己高貴的身份,於是,他讓其他師兄弟們替他打掃,只要他們不願意,他對他們拳打腳踢,還大放厥詞,說自己是師父的侄子,在天靈宗裡位置很不一般,誰得罪他,那是死路一條,在他的強勢恐嚇下,師兄們只能無奈的屈服了。”
這話一出,眾人皆驚。
蕭景德氣的渾身發抖,他氣惱的反駁:“你胡說八道,我根本沒有傷他們,更沒有欺壓他們,這一切都是你做的。”
面對氣憤的蕭景德,黎千紫一臉無奈的搖頭:“蕭師兄,男子漢要敢作敢當。”
“閉嘴,你休要誣陷我。”蕭景德氣瘋了,這一切明明是雲非乾的,沒想到,她到是全賴到他頭了。
“誣陷?我這可不是誣陷啊,諸位師兄,你們說是不是啊?”
黎千紫掃了眼身掛彩的師兄們,師兄們連連點頭,毫不心虛的附和她。
黎千紫笑了:“看吧,所有師兄都說是你乾的,你還不好意思承認麼?”
蕭景德臉色一青,諸葛流雲陰沉著臉看向他:“景德,沒想到,你竟然會做出這種事!”
蕭景德迎著他憤怒的目光,身軀一抖,急忙辯解:“姑父,您聽我說啊,真的不是我乾的,是雲非用暴力手段威脅他們,讓他們誣陷我的。如果您不信,那看看雲非,師兄弟們都是傷痕累累,只有他一個人安然無恙,這足以說明,她在說謊。”
諸葛流雲看向黎千紫,相之下,黎千紫確實是全身整潔,毫髮無損。
黎千紫淡定的解釋:“這還不簡單麼,你想要栽贓陷害我,那隻能放過我了,而且,貌似你也打不過我吧,畢竟之前你可是輸給我的。”
“如此說來,好像也有些道理。”諸葛流雲點頭贊同。
蕭景德急得滿臉通紅:“她是瞎說的,姑父,你千萬別相信他啊。次的擂臺試,他陰險狡詐的把我的通天鐵扇搶了去,這次,她又誣陷我,姑父,他真是無恥至極,我真的很冤枉啊。”
“哼,如果你冤枉,沒有做一點壞事的話,那向祖師爺起誓好了,如果雷不劈你,那我相信你。”黎千紫露出陰險的笑容。
蕭景德頓時心虛了。
天靈宗的弟子最忌諱的是向祖師爺起誓了,祖師爺可是很靈驗的,如果起誓出錯,真會被五雷轟頂。
見蕭景德遲疑,黎千紫笑了,笑的很是嘲諷:“看吧,你心虛了,這說明你心裡有鬼。”
蕭景德心虛的辯解:“你胡說,我才沒心虛呢,我心裡沒……沒鬼。”
“既然不心虛,那起誓啊。”黎千紫冷冷的盯著他,嘲諷說。
蕭景德看看黎千紫,又看看臉色陰沉的諸葛流雲,心裡焦慮萬分,猶如被趕火架的鴨子,內心無煎熬。
怎麼辦?
他該起誓麼?
如果他起誓的話,萬一被祖師爺用雷劈了,那他性命堪憂啊,可如果他不起誓,那不是坐實了他欺負師兄弟的罪名了麼?
怎麼辦?
好痛苦,好煎熬,他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這麼痛苦煎熬過。
一時間,豆大的冷汗從他的額頭冒出來。
見他如此痛苦猶豫,諸葛流雲冷哼一聲,陰沉說:“如此痛苦糾結,看來雲非所說不假,來人吶,把他給我帶下去重打五十大板,然後關進祖師廟面壁抄經,抄不好,不準吃飯,沒有我的吩咐,不準出來。”
“是!”
隨行弟子立馬前強制性的架起蕭景德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