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師弟知道是誰殺了五師弟?”這時,所有人都看向四長老,語氣帶著些疑惑。
他們與五長老的關係並沒有四長老與五長老那般好,也並不知道五長老將符允宗五長老帶回來,自然不知道他說的是誰。
四長老站起身,冷聲將事情告訴了他們,他們這才知道五長老身上居然發生了這種事,著實讓人生氣。
“你之前去沒找到他?”大長老問道。
“他肯定是殺了五師弟之後,不敢留在宗門,偷偷離開了,我這便派人去將人抓回來。”
“你知道人逃到哪去了嗎?就派人去抓。”
“可是咱們也不能這麼不管不顧啊!”
“誰說我們也不管不顧了?既然他是符允宗的長老,那咱們便去符允宗要人。”大長老冷哼一聲,看向不遠處。
“可符允宗實力比我們強,我們沒有任何證據就去要人,他們恐怕不會認。”
“沒有證據,偽造一個不就行了?擔心符允宗與我們關係也不是那麼好,還多次挑釁我們,這次也是個好機會。”大長老說話時,語氣微冷,眼神露出一抹殺意,其他人見此,也都明白他這次是想教訓教訓符允宗的人,也不再多說什麼。
“那我們什麼時候動身?”四長老咬咬牙,問道。
“自然越快越好。”
之後,大長老偽造了殺人證據,由四長老和三長老帶著人氣匆匆去符允宗興師問罪,剛到宗門山腳下,就遇到了符允宗的弟子下山。
他們二話不說將人攔了下來,甚至讓他們去稟報符允宗的長老,說是要找符允宗要個說法。
下山的弟子本就沒有幾人,面對蕙野宗二十多歲自然打不過,只能聽從他們的吩咐,派人上山稟報。
外門的幾位長老一聽,頓時怒了,氣匆匆帶著弟子下山,當看到自家弟子被人押著時,氣不打一處來。
“你們蕙野宗的人還真是膽大包天,居然敢來我符允宗的地盤上撒野,趕緊把人給本長老放了,本長老還可以饒你們不死,否則……別怪我的劍不長眼。”符允宗二長老拔出靈器,指著蕙野宗的人。
“真是笑話,你符允宗欺人太甚,居然放任你們外門五長老去我蕙野宗,還將我五師弟殺害,我們還沒找你們算賬,你們倒是先大言不慚了。”
“什麼意思?”符允宗三長老不明所以,看著對方皺了皺眉頭。
“什麼意思?怎麼?你們難道想抵賴不成?我勸你們將張志軍交出來,否則也別怪我們不客氣。”蕙野宗四長老向前走了一步,義憤填膺的開口說道,這讓符允宗的人更懵了。
不過他們也聽出了他們話裡的意思,無非就是張志軍那個叛徒跑到蕙野宗,殺了人家五長老,人家現在上門來要人了。
“胡說八道!張志軍早就背叛了宗門,離開好幾日了,你們如今說他殺了你們的人,跑到這來鬧事,真當我符允宗無人了嗎?”
“什麼?!背叛了宗門?怎麼可能?這莫不是你們想替他洗脫罪名,胡編亂造的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