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導師推了推門,半晌沒推開,便大聲敲門,“混賬東西,把門給我開啟,你們把本導師鎖在門外,是想造反嗎?小心我到院長面前告狀,將你們通通趕出學院。”
門內的人一聽,不由得慌了,他們好不容易才進來的,若是被趕出學院,自己丟臉不說,還會連累自己的族人丟臉,這真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聽著裡面的人吵起來,沐幽洛勾唇一笑,“汪導師,看來他們是不想上您的課呢!” 這時候,沐幽洛又在火上澆了一桶油。
“真是放肆,豈有此理,老夫這就去找副院長。” 說完,當真往張懷酒的院子走去,沐幽洛則在學室旁的亭子中坐了下來。
看到汪導師離開,學生們更慌了,“導師,這是誤會,您別去找院長啊!我們知道錯了。”
汪導師心裡有怒火,哪裡聽得進去眾人的話,長袖一甩,大步流星走了。
“都怪你,這下好了,我們說不定會全被趕出學院。” 學室中的人又開始指著鎖門的人大罵。
“怪我作甚,要怪就怪洛恆,若不是她,我們便不會鎖門,導師也不會去找院長。” 那個學生見所有人都指責他,雙眼一轉,把過錯全部推到了沐幽洛的頭上。
聽到他的話,所有人又立即改變責罵的方向,透過窗看著沐幽洛罵了起來。
沐幽洛左耳進右耳出,懶得搭理他們,坐在亭中閉目養神。
再說汪導師這邊,他到了張懷酒的院子中,張懷酒正和吳繼州下棋,在棋盤上大殺四方。
汪導師走到一旁,重重的坐下,又生氣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老汪,這是怎麼了?” 吳繼州一手拿著棋子,一手拿著茶杯,盯著棋盤問道。
“還不是三班那些學生,不想上我的課,竟把學室的門鎖上了,真是氣煞我也。”
' 三班?那不是那丫頭所在的班嗎?' 張懷酒看向吳繼州,吳繼州點了點頭,兩人頓時心如明鏡。
“老汪啊!這些學生不過是頑劣了點而已,你小懲大誡便是。” 張懷酒想了想,突然笑道。
“院長,他們這哪是頑劣?分明就是不把我這個導師看在眼裡。”汪導師氣急,拍案而起,沒忍住把靈力釋放出來,把張懷酒和吳繼州的棋盤震碎,棋子散落一地。
張懷酒和吳繼州沉下臉看著他,他嚇得當即拱手告退,他們都知道張懷酒和吳繼州酷愛下棋,誰動了他們的棋盤,不管是誰,鐵定會被罵的狗血淋頭。
所以在二人還未反應過來,他便腳下生風,一溜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