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柱子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立馬低聲的對那個還揪著他耳朵的小男孩說,“嘉嘉,你要找的姐夫回來了。”
該死,這小子年紀小小,力氣還挺大,差點就要把他的耳朵給揪下來了。
他不是沒有辦法擺脫這小子,只不過鑑於這小子是藍草的弟弟,他必須小心對待,免得讓這小子不高興了,跑到藍草面前說他壞話那可就不好了。
要是藍草因此不讓他做她的保鏢,那他要怎麼向夜殤交代呢?
嘉嘉自然是看到了夜殤冷著臉大步走來,可他還是不以為然的哼了哼,“你別胡說,他不是我姐夫。”
黃柱子忍著耳朵上的疼痛,問他,‘你不是一直喊我們夜少姐夫的嗎?’
“我姐姐不讓我喊他姐夫,所以我決定聽我姐姐的話,不再叫夜殤姐夫。”
“那你叫他什麼?”
“他不是有名字嗎?直接叫名字就好了。”
“你這小屁孩,沒大沒小。”
“你才是小屁孩,你們全家都是小屁孩!”
“……”黃柱子無語了,中文可真是博大精深啊,這樣罵人的順口溜還真好聽。
就在兩人嘴戰的時候,夜殤走到他們跟前,看著黃柱子被小男孩揪著耳朵的狼狽樣,他眯起了眼,“黃柱子,這是怎麼回事?”
黃柱子聽出老闆的不悅,連忙將嘉嘉揪他耳朵的手扒拉了下來固定在身後,不讓這小子亂動。
隨後他恭敬的迎向夜殤,“夜少,您回來了?”
夜殤酷酷的點了點頭,“說吧,嘉嘉為什麼揪你的耳朵,他要你給他什麼?”
“他……”黃柱子看了看不服輸噘著嘴的小男孩,如實的說,“嘉嘉讓我給他弄把槍,被我拒絕了,然後他就生氣了。不過我覺得嘉嘉向我要槍,其實只是在刺探我們有沒有槍,並不是他個人想擁有槍。”
黃柱子本想替嘉嘉掩飾的,嘉嘉卻不領情,他氣呼呼的問,“黃柱子,你又不是我,怎麼知道我不是真的想要一把手槍?”
“你要槍做什麼?”夜殤一邊問,一邊在沙發上坐下。
嘉嘉撇撇嘴,“你管我要槍做什麼,你只要回答能不能給我弄來一把槍就好。”
好拽的口氣!旁觀的黃柱子感慨道。
夜殤沒有回應嘉嘉,而是四周看了看,問,“嘉嘉,你姐姐呢,她還沒有醒來嗎?”
“想知道我姐有沒有醒,你可以回房間看看去啊。”嘉嘉不爽的嗆聲。
昨晚一夜不歸,說不定去做什麼對不起季節的事了吧。
察覺小男孩跟他說話時滿是怨恨,夜殤眯起眼,“小子,你對我不滿?”
“也算不上滿意不滿意的,只不過我想聽我姐姐的話,不再叫你姐夫而已。”
夜殤挑了挑眉,“你姐姐跟你說我和她吵架了?”
“那還用說嗎?你們肯定是吵架了,不然你就不會夜不歸宿了。而男人夜不歸宿的結果就是跟外面的女人搞在了一起,夜殤你這樣做太對不起我姐姐了……”嘉嘉一本正經的分析,還直接稱呼夜殤的明知。
“嘉嘉,不要說了,大人們的事和你們小孩子無關!”黃柱子小聲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