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合上,她看著這間豪華的酒店套房,彷彿還在雲裡霧裡之中。
一個多小時前,她突然接到一個陌生電話,結果發現是金浪打來的。
當時,他開口就說他在b市,說想跟她見一面。
她原本要拒絕的,怎知,金浪卻說,他就在她宿舍的樓下,而且他找她,是要跟她談有關夜殤的事的。
一聽到夜殤,藍草就沒有免疫力,立馬就下樓,並且上了金浪的車。
就這樣,她被載到了這個酒店。
俗話都說,不上陌生人的車,不進陌生男人的房間,可不知道為什麼,面對金浪,她總有一股油然而生的信任。
甚至比信任夜殤還信任他。
這是怎麼回事,她也不明白。
一進了房間,藍草就迫不及待問金浪有關夜殤的事,怎知,他卻說他餓了,問她會不會煮南瓜粥。
又是南瓜粥。
藍草頓時想到了同樣喜歡南瓜粥的某人,遂問金浪為什麼想吃南瓜粥。
那廝一臉回憶的說,這是小時候的味道。
是一個阿姨給他煮的,他只吃過一回,然後懷念至今。
藍草問他那阿姨是誰,現在是否還健在,金浪一臉惆悵,說他也想再見到那個阿姨,再喝一碗他親手做的南瓜粥。
可惜,他再也遇不上那個漂亮溫柔的阿姨了。
忽然,一絲南瓜粥的香味飄入了藍草的耳鼻,她猛然想起廚房裡的沙鍋還熬著粥呢,於是忙奔跑了過去。
房間裡。
兩個男人隔著一塊螢幕在相互較量。
夜殤毫不客氣的問,“金浪,你到底想幹什麼?”
金浪雙手抱胸坐床上,輕笑,“很簡單,我要你答應我,不準傷害藍草,並且從此刻開始,把她交給我,今後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見她!”
“呵。”夜殤冷冷一笑,“你憑什麼這麼命令我?”
“就憑我是夜殤唯一的親人,我是她同父異母的哥哥。”
“你確定?”
“當然。”金浪臉上流露出微笑,“雖然之前我和小草的dna鑑定結果被你混淆了視聽,但是,我最近全程參與監督,再一次對我和小草進行了dna鑑定,結果完全在我意料之中,我和小草,是同父異母的兄妹,這已經是鐵一般的事實,你不會再有機會混淆鑑定結果了。”
“那又怎樣?”夜殤冷冷一笑,“就算你們是親兄妹,也改變不了她是鳳女的女兒的這個事實。”
“所以我才更要保護她,不讓她被你玩弄,不讓她稀裡糊塗的就落入你復仇的計劃裡。”
“你呢?你抓住她不放,不也是想利用她完成你報復金氏家族,並在鳳凰島稱霸的野心嗎?”
“那不一樣。”金浪果斷否認,“夜殤,你別把你對小草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動機跟我和小草的兄妹感情混在一起比較,那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是嗎?”夜殤嗤笑,“那你打算把藍草的身世告訴她,還是繼續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