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個新生第一的絕頂天才，竟然有這樣大的能量！連煮酒黑店，都對她唯命是從！
“好，我這就去選。”
這麼好的機會，不選白不選了。
二十五件呢！
他之前就看中了好幾件兒大金、大紅的古董。
“請——”
白素素親自為鬱院長引路。
很顯然，她也是知道鬱院長的品味的。帶著他，在一些鎏金、描金、紅漆、紅玉、血翡、金石的古董面前，停下。
可不止二十五件。
附和鬱院長審美的，至少有一百來件兒。
鬱院長心中那個歡喜啊，從這一百來件兒裡頭，挑來揀去，拿起這個，又放不下那個。
挑了整整半個多時辰，才最終確定了是要哪二十五件。
等他選完。
墨衍看了一眼，心裡一陣無語：“你可真會挑。”
二十五件，沒有一件是真品。
完美避開了所有的真貨，這也是一項能耐。
他剛才就發現了，這煮酒黑店裡，是有不少假貨，但是也只佔了三分之一左右，剩下三分之二都是真品。
鬱院長還沉浸在喜悅中，並沒有聽出墨衍的弦外之音，還一個人在那兒巴巴的美呢：“是啊是啊，阿衍你也覺得我挑選的這二十五件，特別好看嗎？”
墨衍眼角抽了抽：“你喜歡就好。”
懶得提醒你了。
自己選的假貨，自己受著吧。
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
“那阿衍，我先回去了啊。記得把我家那個混小子，收到日輪閣裡頭做弟子。”鬱院長離開之前，又禁不住叮囑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