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島的風很輕,空氣中,那絲絲的甘甜之味,漸漸消去。
“萬庚風,你敢窩藏毒人!”張賀臉色陰沉。
只要不笨,都很容易想得通事情來朧去脈,萬庚風仗著有毒功高手,所以拒交資源,殺死綠臉。
徐安抬頭,望著剛才還黯淡無比的天空,此時,已經逐漸晴朗。
萬庚風不傻,自然,他是想震懾住帝島,但這種什麼毒人的事情,如何可能承認,若是不承認,你又沒抓到人沒有證據,莫非要直接殺了不成?
果然,萬庚風緩緩站起來,臉上一副疑惑之色,“你在講什麼,什麼毒人,我還以為是你們派來殺我滅口的呢。”
“匹夫!你在找死!”張賀眯住眼睛。
十色殺罰使,原本就為主職司罰而生。
萬可兒嬌笑幾聲,雙手勾後,握住蝴蝶刀,擋在萬庚風面前。
徐安攔住張賀,將他往後拖了幾步,隨後邁開步子,走到萬庚風面前。
萬可兒眼睛發紅,冷不防抽出蝴蝶刀,往徐安叉斬而下。
徐安僅抬了抬手,萬可兒趔趔趄趄地往後摔去。
“我真該慶幸,當年沒答應娶你。”
聞言,原本要摔下去的萬可兒,瞬間雙瞳變黑,似乎被刺激到一般,發出驚人的吼聲。
徐安眯住眼睛,張賀看得臉色陰沉如水。
忽然,隨著萬庚風的一聲大笑,萬可兒瞬間冷靜下來,眼眸漆黑的顏色,也逐漸淡去。
徐安皺了皺眉,彎下身子,一把將萬庚風揪了起來。
“生氣麼?”徐安冷笑。
“自然生氣,你這是欺負人了。”萬庚風翹起嘴巴。
徐安揚手,一掌拍在萬庚風臉上,登時,萬庚風的嘴角,有鮮血滲了出來。
“生氣麼?”
“徐安,你不過是想逼那個黑衣人出來罷了,何苦難為我呢。”
“萬庚風,你說吧,這一年你到底去哪了?花旗國?金融街?你以為我真信你麼?若真是那樣,以你那種陰險的性子,會回來討打麼。”
萬庚風箍住徐安的手,笑了笑,“我去哪兒,與你何干,我說我學了無上神功,回來打死你信不信?”
“信。”
“哈哈哈,瞧好了,看我的毒功!”萬庚風眯住眼睛,揚起手,握成鷹爪形狀。
徐安抬了抬眼睛,身子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