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瞥了眼旁邊的人，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嘴唇，慢慢勾起一抹笑。
輕柔道：“你眼睛看不到，要不要我扶你？”
海莉娜說著，上前一步，抬手去抓對方的手腕。
聖瑟洛斯終於偏過頭。
聖潔的面容神情淡靜，衣袖拂開，避過了女人的觸碰，漂亮無神的眼眸望向她。
海莉娜再次看到了兜帽下的容顏，白皙漂亮，那雙澄澈的眼眸朝她的方向望來，讓人想到微波盪漾的湖水，但卻蘊著平和的冷意。
下一刻，她就感覺面板微痛。
聖器氣息灼燒面板，疼痛感襲來，海莉娜立刻退後，驚訝道：“聖器？你是聖殿人？”
對方依舊沒說話。
海莉娜不敢再接近，眯了眯眸，嗓音更輕柔，尾音上揚，含著幾分刻意的勾引，軟軟道：“陛下又不在，你不用這麼緊張。”
聖瑟洛斯朝她看了一眼。
女人溫柔笑了笑，柔軟的身體朝他靠近。
雖然在聖器的威懾下，她不敢直接貼上來，但體香卻絲絲縷縷地縈繞，她慢慢勾唇笑了，嗓音輕佻。
“我又不會吃了你。”
吃？
聖瑟洛斯若有所思，慢慢道：“你確實沒有能力。”
——在教皇冕下看來，她說的吃自然是表面意思。一隻普通血族想喝到自己的血，無疑不自量力。
他輕緩地回視線，繼續朝前行走，神情平和。
海莉娜忍不住噗呲一聲笑了，豔麗的眼尾上挑，慵懶的眸色有些勾魂，她指尖繞了繞自己的銀髮，放在唇邊掩唇輕笑，“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