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都給你這麼甜……好吧？這樣不冷漠吧。”
雲夏摸了摸自己唇角，抬眸懵懂看了他一眼。
甜是挺甜的。
…
江父回來的時候，想了想，還是放下傘，上樓去看。
他敲了敲房門進去，看到少年獨自靠在床邊，薄被搭在他身上，被角鋪得整齊，正垂眸看書。
江父環顧了一圈：“夏夏呢？”
“回去了。”少年嗓音漫不經心，指尖輕輕翻過一頁書。
江父走過來，點了點頭，正準備在床邊坐下。
對方眸子卻抬起來，慢條斯理，語氣微涼：“這是她幫我鋪的。你要坐，去沙發上坐。”
江父硬生生停住動作，目光古怪地望向少年，正對著他平平淡淡的眼神，漂亮的眸裡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
老父親步伐辛酸地離開床邊，走到桌邊倒了杯水，“你這態度……不久前還跟我說心裡有數，我看你這明明是單相思。”
江珩瞥他一眼，眸光移回書上，淡聲道：“不巧，並不是。”
江父一口水剛剛喝進嘴裡，就聽到自家兒子翻過一頁書，書頁輕響，聲音也不冷不淡。
“是雙向的。”
“咳——”
江父平日裡溫和，此時卻被一口水嗆彎了腰，訝異地望向床上少年，“你不是說……”
江珩懶洋洋瞥他一眼。
“今年十八，”少年懶散道，“不算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