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點點頭,想走了,不過手腕卻被傅亦愷一把抓住。
“陪我吃宵夜。”
昨天鬼使神差有了那麼一點兒反抗精神,代價就是把他惹惱了,所以童言衣不蔽體地被丟了出去。
傅亦愷就是個小心眼兒的,他記到現在。這次說“不”,那還會有千千萬萬個“以後”,他是不會罷休的。
童言很識相,“好。”
傅亦愷果然舒服了。
他帶她直接出了學校,去吃日料。
兩個人,點了一大堆,大概六千多塊,也不管吃不吃得完,浪不浪費,反正傅亦愷有錢,無所謂。
他在服務員遞過來的賬單上,龍飛鳳舞簽下自己的名字,連眼眸都不帶波動一下。童言很震驚,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怎麼能那麼大?她家裡的積蓄有沒有六千都說不準。
可這就是傅亦愷的生活日常。
童言寥寥吃了幾筷子就放下了,她心裡其實挺不舒服的。媽媽在偏僻的老家,身體不好,一心一意希望她能夠好好讀書,將來出人頭地,可她呢?現在又到底做了些什麼?
“沒胃口?”
童言的心思在別處,被傅亦愷一問,還愣了愣,然後她點頭,嗯。
那一瞬間,傅亦愷的眼神變了變,瞳色原本是純澈的墨色,中間一圈的光亮現在卻愈漸深濃,她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但是跟著一慌。
他問,“你這樣,多久了?”
心臟咯噔了一下。
童言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緊了膝蓋,不記得了.....不記得了。
“我有一次,喝多了,沒戴套,沒忍住。”
傅亦愷提醒。
“我....不是很懂這些。”
童言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她自己也害怕了,可是,她沒經歷過,身邊也沒有人經歷過,她真的不知道。
“這個月的生理期是幾號?”
“我.....還沒有來,我的那個一直不太準確的。”
有時候是會推遲兩三天甚至是一個禮拜的,再加上最近忙著考試,壓力大,童言以為是正常情況罷了。
傅亦愷聽完,只罵了一個髒字。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