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容,你這麼說,父皇也覺得自己做的不夠好,之前那些控訴輕塵的奏摺,朕就該讓他們好好查清楚,為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情,浪費大家一上午的時間,下次這類事情覺不允許再次發生。”皇上很感慨的說道。
在大殿外聽訊息的溫浚瑜心說,你們西涼的皇室一個個都是戲霸也是有原因的,皇上就是影帝出身,事都是他定的,最後還變成了最謙卑之人。
“父皇,女兒理解您,很多時候也是無奈,本是客觀的處事,還總讓朝臣們說您偏心。不過今天能把事情說清楚,是最好,我沒覺得江輕塵是多無辜的一個人,那至少也要把事情查清楚,或者等他現身後,再定罪。”雲想容說道。
“好,這事就這麼辦。”皇上說道。
滿朝官員看到的都是,父慈女孝的場面,皇上也覺得這事處理的很完美,就這樣收了,很好。
就在此事,走出一人,看樣子年紀是有些的,他說的:“陛下,老臣覺得江輕塵的事情,不算完結,他還是有重大的過失。”
雲想容是真的不知道他是誰。主要是沒見過。
“俞愛卿,朕剛才不是說了嗎?這些要查清楚的,不能隨隨便便定罪。”皇上說道。
雲想容能感覺到,皇上對這位大人還是有些觸頭的,但看這位大人的官服品階可不高,七品的官服。
“陛下,南希國公主死在西涼,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還要怎麼查,即使此事和江輕塵無關,但是他身為九門提督,沒保護好南希國公主的安全,也有失職的罪過。”俞大人說道。
“父皇,請允許我和俞大人講清楚。”雲想容說道。
皇上表示同意。
“公主,老臣俞韶安,如果按照剛才公主的說辭,老臣覺得,自己是很有資格提出疑問的,公主所說私生活的問題和道德問題老臣都沒有。”俞韶安說道。
俞韶安,他一報名號,雲想容就知道他是誰了,御史臺的御史,五王妃蔡錦丹的外公,戊戌年的探花郎,怪不得看著父皇有些牴觸,按輩分說,他還是父皇的長輩。
“俞大人,不會覺得沒有亂七八槽的事情,就能證明是一名好的官員吧?”雲想容說道。
雲想容能明顯感覺到,俞大人對自己是有反感情緒的,當然不是因為蔡錦丹的事情,而是在俞大人的心裡,女子就應該安心在後院待著,而不是上朝堂。
即使江輕塵收到天大的冤枉,朝堂上怎麼風雲變幻,那些也都是男子的事情,和女子無關。
“老臣,想聽公主高見。”俞韶安說道。
“好,我喜歡當面說人,不喜歡背後詆譭,我今天說的話,要是俞大人覺得傷害過重,可以制止,我不會繼續。”雲想容說道。
“公主只要說的是事實,我都可以接受。不是事實,我會糾正。”俞韶安很坦然的說道,因為他從政幾十年,自己知道沒做過任何出格的事情,包括私生活。
“俞大人,我之前就聽說過您的私事,當然都是夫人們傳來的話,基本全都是褒揚之詞,您簡直就是所有後院關係複雜女子心中的豔羨物件,說是您成親幾十年,沒有通房和姨娘,也從來不出去煙花場所,夫妻感情也是相敬如賓。”雲想容說道。
俞大人覺得雲想容說的沒錯,自己確實如此,不是外界的傳言,而是真正做到,所以很自信,才會站出來。坦蕩的覺得自己沒有任何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