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要藉助專業的醫療裝置!我只會看胸,而且擅長徒手!”放浪不羈的南宮軒,正經不過一秒。
“有事電你!今晚不許出去鬼混!”從不見外,秦喻懷說完起身要走,卻被南宮軒一把拉了回來。
“你的?”南宮軒問。
“什麼?”秦喻懷明知故問。
“那個女人......還有那個小球球......”儘管夜深人靜,空洞的樓下只剩兩個人,南宮軒仍鬼鬼祟祟地湊近秦喻懷的耳邊才敢問。
“那孩子......長得像我嗎?”不承認也不否認,秦喻懷只是淡淡地笑笑。他喜歡南宮軒這樣的調侃,彷彿只有這樣才覺得跟夏蓮又接近了一點。
“有那麼一點意思......”南宮軒思忖著答道。
“到底是日夜操勞,眼神不濟!”手肘戳一下南宮軒,秦喻懷不禁苦哼一聲,“如果真如你所說,我倒是求之不得呢!”
“什......什麼意思?你跟若蘇雲,哪個有問題?”秦喻懷結婚十年,一直膝下無子,也難怪南宮軒想多。
“你才要當心!”秦喻懷無奈得一聲嗤笑,“整日萬花叢中過!”
“現在這是要怎樣?借腹生子嗎?沒有別的辦法了嗎?現在醫學這麼發達!”連珠泡似的,南宮軒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這麼說是若蘇雲的問題嘍?”
“你這個人,不做娛記真的可惜!怎麼會搭錯筋去考醫學院!”不屑地瞟一眼南宮軒的驚奇八卦臉,秦喻懷眉頭微蹙。
眼看真相坐實,南宮軒聳肩撞了下秦喻懷的,算作安慰:“可以理解,不然你那萬貫家財將來留給誰?”
“想要的得不到,空留這些身外之物有什麼用。”秦喻懷說。
“虛偽!”除了南宮軒,恐怕沒人敢這麼擠兌秦喻懷,“既然視金錢如糞土,幹嘛把人家藏在這種地方?想要一個高質量的寶寶,環境也很重要!”
南方的氣候,幾乎四季陰雨連綿,所以多數日子也是潮溼的,尤其在老城區,環境髒亂差,連空氣裡都飄散著黴變的味道。
“她不會同意!”可是,所有對夏蓮的瞭解,十年後才昭然若揭。
“做都做了,還裝......”
“我愛她!樓上那個女人!”秦喻懷及時打斷了南宮軒,不想他再說什麼過分的話,惹得自己翻臉。他的丫頭,容不得任何褻瀆。
“......”目瞪口呆,南宮軒上下滾了滾喉結,才算定了神,“動心了?”他問,可是南宮軒所謂的動心,不過是以為秦喻懷膩味了十年的婚姻生活,偶爾想調換佐料罷了。
“嗯......”秦喻懷沉吟一聲,隱在黑夜裡的眸光波濤洶湧。
“鐵樹終於開花了!”猶如發現新大陸一樣,南宮軒邪魅地笑看著秦喻懷,不論先後,兩個人終究乘了同一條賊船,“可你什麼不好找,偏偏找個帶球兒跑的!”逢場作戲,拈花惹草,南宮軒絕對經驗老道。
“......”秦喻懷苦笑一聲,“海潤公司的印天,還記得嗎?”
“當然!你房產公司的供應商之一。託您老人家的福,我那房子的防水材料都是他送的!” 南宮軒似乎嗅出了什麼,“怎麼了?他幫忙拉的皮條?”
“她跟印天......離婚了......”秦喻懷說,咬牙切齒。他恨印天莽撞地娶了她,又無情地傷了她。
“你們......被抓到了?”南宮軒幸災樂禍地竊竊賊笑,即使又被秦喻懷重重地揮了一拳,仍不忘嘴上跑火車,“你也是!好死不死地,找人家有夫之婦!還是窩邊草!刺激過頭了吧?”
“我愛她,在我未婚,她未嫁的時候!”可是,那時他不願承認。
“不是......哥們兒......我真的有點懵了......”摸不著頭緒,南宮軒一團漿糊。
儘管作為鐵瓷,南宮軒也只記得秦喻懷高中時代的不解風情,至於之後的感情生活,秦喻懷從來不說,他也從來不問,只當是這個老朋友越來越聚焦在公眾人物的風口浪尖,刻意保護隱私而已。況且,過了少不更事容易衝動的時候,燈紅酒綠裡來去自由,還有什麼能成了羈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