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董。我這就去查,方先生,晚上見。
陳琳答應著,臨走時那回眸一瞥嫵媚無比,直叫方飛鴻有些兒發昏。
朝哥,你到哪找到這尤物來,趕明兒我也去找一個。
如果鴻弟想要的話,這個送給你也無妨。誰叫咱們是兄弟呢。
秦朝澹澹的一笑,那種智珠在握成竹在胸的感覺充斥全身。
任何人都無法擺脫慾望的束縛,眼前的方飛鴻也不例外。
一個年輕人走進總裁室,神情灑脫,舉止幹練。
秦董,剛才的事已經處理好了,是幾個剛從新疆回來的。
可能是關在裡面太久了,不知道這世界的變化快。
他上前開啟桌上的閉路監控電視,幾個還光著頭的面相兇惡的漢子被捆成粽子似的,倒在一間雜貨堆裡。
唐凡呀,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當年在合肥時的結拜兄弟方飛鴻方總,現在打算跟我合夥做些生意。
鴻弟,這是我的辦公室主任唐凡,你們倆以後多親近親近。
唐凡連忙上前與方飛鴻握手,道:方總,以後有用得著兄弟的儘管打個招呼。
你們忙吧,我還有些事要善後。說罷躬身後退,臨走時順手還帶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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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兒子呀?長得挺帥的嘛。
玉娟望著在場上生龍活虎的郝朝暉,當見到他騰空而起,雙腿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將橫豎在三米高的木板一腳踢碎時,她不禁拍手叫好,也虧你能忍心叫兒子去練這個,這不很傷身麼?
才不會呢。這小子身壯如牛,如狼似虎的。
柳紅興奮的看著自己的兒子,神情專注,臉上掠過一絲羞色,恍然悟到什麼,忙又補充道:你看他的手刀,切木板和磚瓦如同切菜一般。
等哪一天我叫他單獨表演給你看。
玉娟說道:那也不用,現在看看就好了。咦,怎麼還沒開始比賽。
現在是表演節目,朝暉是在表演跆拳道功夫。
柳紅解釋著,一顆心卻緊緊的繫在兒子身上。
這時,一陣鈴聲響起,玉娟開啟手袋,手機上的號碼卻是父親趙強的。
爸,什麼事?我現在跟柳紅在市體育館看散打比賽呢,你要不要一塊看?不看…哦,有事跟我商量……嗯,那好吧。你把車開到這兒,我在門口等你。
說畢,蛾首輕搖,柳紅,真是對不起了,你爸找我有事,不能陪你看了,改天帶朝暉來家裡玩吧。
柳紅忙道:沒事,你去忙吧,哪天有空,我一定去拜訪。
爸,什麼事這麼急,非要這會兒說不可。
玉娟坐到前座,左手自然而然的搭在趙強的大腿上。
對父親的愛戀隨著歲月的流逝卻與日俱增,她心中很清楚這不只是孺慕之情,更多的是一種男女之間的情愛。
如瀑的秀髮披在趙強的肩膀上,父親身上散發的體味總是能誘發她體內最原始的激情,漸漸的她體下陰牝處已是潤如春水。
黑色的奧迪行駛在寬敞的綠蔭大道上,趙強目視前方,這條路好似永無止境。
原本困如冬蟲的**已被玉娟溫潤熱溼的小嘴吮吸得硬邦邦的,玉娟一張粉臉低埋在他的胯間,上下套弄,忽緊忽松,忽快忽慢,再輔之以蔥指輕撥慢捻,不一會兒,他就噴出了濃濃的jing液,其量之大令玉娟也接納不下,粉白色的晶液從她的櫻桃小口溢了出來。
車子很快駛進了永豪社群的高階別墅,依山傍海,風景秀麗。
兩年前,趙強父女愛這兒的清幽和靜美,就買了一套,做為兩人的愛巢。
爸,他們有沒有說是讓你參股,還是一次性給手續費。
玉娟久處官場氛圍之中,對於此道耳濡目染,十分精明。
趙強邊幫她脫下那身紫色的旗袍,這個他們倒是隨我的意思,娟,你說呢?
眼前細嫩粉白的**叫他再一次血脈賁張,右手已不自禁的伸進紅色蕾絲花邊的三角褲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