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在北方的一個小鎮,說是鎮其實就一條象樣的省級公路橫穿而過的居住區,兩側參差密佈的二層小樓後面就是無盡的稻田,所以鎮里人的生計除了外出打工就還是傳統的務農。
我離開那裡雖然已經十年了,可提起我的名字,鎮裡大概還是家喻戶曉的,因為我是鎮裡的恥辱,我至今只擁有過一個女人,那就是我的母親,我的性生活也很單純,那麼多年,我只和我的親身母親有著性生活,我和母親的**是整日閒散的鎮里人家茶餘飯後永久的談資,或許永遠也不會消散的。
那是我十七歲,我書讀的很好,鎮中的老師都說我能考上大學,書讀了多了,人根本不象農家的孩子,瘦弱的就像根豆芽菜!在別人的眼裡,我的家庭象鎮裡的所有的普通人家一樣,溫飽有足節奏緩慢,生活還舒宜。可是在幼年我的記憶中,家是可怕的、陰冷的。
我的父親是鎮支部的文書,平時總是梳著油光的頭髮,穿著廉價的西服,頗有些城裡人的感覺,開會看報檢查,在鎮裡也算是有點小權勢的。
但父親對少年的我來說就象個惡魔,因為他常常會在夜裡無緣無故的毒打母親,白天他對母親還很好甚至很體貼,但一入夜就變了一個人,一次、二次、三次,終於我明白父親是個病人,他有病。
我和母親從小很親,母親是個極溫柔的女人,愛我又很護我,由於父親的暴力,我和母親都柔弱的躲避柔弱的相依,拼命的封閉自己。或許,就是這種強烈的依靠在逐年積累中,漸漸自心底演變成相生相伴的情愫,使我和母親走上了人倫不恥的不歸之路。
記得那夜父親又在半夜施暴,母親又哭喊著逃上我的閣樓,我抽去梯板,父親在下狂叫猛砸卻也無法上來,本來這對我家來說是很平常的一夜。
我和母親擠在我直不起腰的閣樓小床上,相擁著哭泣,哭累了兩人就昏昏睡去。但是那夜不同,父親大概是剛和母親房事後,又暴躁著動了粗,母親是**裸的逃上來的,身上還粘溼的。
那夜我的心中竟沒有以往一絲的苦痛,相反,心中有股說不出的熱力在膨脹,母親那兩顆豐滿雪白的**幾乎佔據了我整個的視線。
雖然失去了衣料的襯托,但這兩團高聳的乳肉竟幾乎沒有下垂!晶瑩剔透的雪潤奶球弧線圓妙,看上去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樣,結實、飽滿,洋溢著水分充足的蜜汁,令人恨不得咬上一口才甘心!
兩顆秀氣的**並不是很大,但卻水嫩嫩的突起,就像珠圓玉潤的小櫻桃般,點綴在滾圓雪白的奶瓜上頭,形成一副極其挑逗的性感畫面……
幾乎是拼命的拼命的抑制好久,終於我覺的屋裡越來越熱越來越熱,熱的我失控了,我閉上眼,手掌象脫韁的野馬狂抖著捂上了母親突起的**,母親的兩隻**異常的漲滿,宛如皮薄脂厚的果實一樣光潔滑潤,那一種沉甸甸的彈性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觸感,讓我的熱血沸騰不顧一切。
我的嘴哆嗦含住母親溫熱的小唇,雙手肆意的揉著母親圓妙的酥胸,我瘋狂了跨下的**也不受控制的翹了起來,頂在了母親溫暖而又光滑的大腿上,母親沒有推拒沒有叫喊,起先只是兩手緊緊地抓住我的背,漸漸的母親的身子也蠕動起來,漸漸一絲絲輕輕的呻吟緩緩喘出……
傾時,小閣樓變成了蒸房,我和母親在床上燥動的交纏著揉抱著交纏著,盡情的撫摸、親吻,母親吐氣若蘭的氣息吹拂著我的胸膛,她光滑的小腿來來回回的磨蹭著我的下肢,終於我們做了愛。
沒有想到我的第一次**,是和我的親生母親。那夜我第一次射了精,但在我急不可耐的紐動中,shè精的一瞬間正好**從母親的**裡滑脫,大團的jing液射在母親的豐膩的大腿根部和床單上。
我的初夜只和母親做了一次愛。因為當我剛和母親做完愛,兩人還沒有從**的恍惚間清醒過來,奶奶就又照常起身來叫母親下去了,父母一爭吵,奶奶總是做和事佬。當時我的臉熱的要命,無耐的看著母親,母親急促的拉過一席被單裹住身子,急急的下了樓梯。
好多年後母親告訴我,回到大床後,父親忽又起了**要交歡,母親拼命的推拒把自己裹的嚴嚴的,因為她怕父親摸到她的下半身,因為那都是我粘粘的體液。
這以後,我變的很痛恨夜,因為平常的夜父親都要和母親睡在一起,我眼睜睜的看著、束手無策這種揪心的感覺,已絕不是“痛苦”兩個字可以形容!事實上,我簡直是心如刀絞,嫉妒的快要發瘋了。之後的一段日子,我沒有再和母親發生過性關係。
我看到母親時有種渴望又有一種羞愧,而母親看到我也總是不自然的避開。但從那天起我開始默默的為母親分擔起家務,有時看著母親擔優心疼的眼光,我想我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也曾大著膽嘗試著再和母親親近,乘著沒人的時候去摟下母親,起先我一碰到母親的身子她就紅著臉飛也似的逃,漸漸的,母親就只掙扎下,任我抱會,時間久了,母親也會容我各著衣服摸摸,有時母親興奮的時候,我的手也可以伸到她衣服裡,母親的小腹非常光華,也柔軟,我想看看,但她不許。
不久,我墜山了。墜山的那次是在高考前一個月,是為去給家撿柴,原本這都是母親去做的,但現在我總在放學後直接進山拾柴,母親用眼神和焦慮的眼光阻止過很多次,但我仍然堅持著。
那天下很大的雨,背上拾的柴又太多太沉,我不知走了多少路,不知過了多少時間,迷路了。只覺得眼前一個恍惚,好象自己走進一個漆黑無邊的隧道里。
我不停的走著,但總也找不到出口。害怕極了,驚慌中我猛然地隱約聽到母親在叫我,我拼命地向著那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終於看到了一點光亮,我走的更快了。
周圍越來越亮,有一片白色,還有一個很模糊卻又非常熟悉的身影。那身影越發清晰起來,我彷佛做夢一樣聽見了母親的高興:“小鋒…小鋒…謝天謝地…醒了!”
我終於看清了,頭頂是我閣樓的天花板,母親正高興的抹著眼淚,緊緊的握著我的手。她的臉色好憔瘁,眼裡佈滿了血絲,我的周圍圍著一堆的人。
看著母親憔悴的臉龐,我一時想不起發生了什麼,我疑惑的望著母親。忽覺得頭象炸開了似的疼,閉上眼睛一切都那樣的虛幻,不知道是真是假。昏昏沉沉的又睡了過去。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以後的中午,一個人靜靜地躺著什麼都想明白了,聽到下面亂亂的一片,知是家裡剛吃完了響午飯。
隔了不久母親就吱吱地爬上閣樓來,來餵我吃飯,陪著我說話,出事後,母親不再避我,總是守在我邊上和我講話給我換藥喂吃。
母親比前些日子消瘦了許多,顯得更加嬌弱,她的臉頰緋紅,身子微微顫抖著。我猜想母親這幾天一直這樣伺候著我,心裡一陣難以抑制的衝動悄悄的泛濫起來。
“娘,我…我已經好了,沒事了。”我的頭腦裡空蕩蕩的看著母親,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哦!”母親的身子微微顫了一下,臉騰的一下紅了,“傻孩子,以後娘不許你再幹那麼多事,娘會做的。”看著母親的嬌美,我覺得真值,一種熱浪由心而起,我大起膽子攬住母親。
“娘…我…我做…我做…不讓娘…累!”母親糙紅著臉的扭動著身子,但還是把臉埋的在我的懷裡。
我貼在她耳邊堅定地說:“娘,我…我…只要你開心。我…我要和娘過日子!”
母親抬起頭羞紅著臉看著我,半天才說道:“小鋒,這世上還有很多好女人,等我們再遇上了,娘就是扒房子賣地也要給你娶回來。”
我急忙用手捂住母親的嘴,“娘,她就是天仙我也不要了,我就和娘過一輩子!娘…我…我要你!”
“小…”我等不及母親說完,我抬起母親的下巴,大著膽向她紅嫩的小嘴,低頭吻了下去。
母親羞極了,笨拙的推拒著,“你爹…奶都…都在!”我顧不住了,不管一切地將她緊箍在懷裡,筆直翹起的**緊貼在母親柔軟的小腹上,撩撥著我和母親湧動的**。
母親緊閉著雙齒終於被我溫柔開啟了,我的舌頭順勢鑽了進去,和她的香舌纏繞在一起,吸取著甜蜜的芳香。我的手也悄悄摸上了母親的酥胸,輕柔的把玩著那鬆軟的**,逗弄著已微微翹起的紅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