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疑惑地說:“趙高,不是中車府令嗎?現在更是丞相,他怎麼想要滅了秦國?”
這在他們看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趙高有羅網一直在幫助帝國產出叛亂,應該和帝國是一條路的,扶蘇怎麼說他想要滅了秦國。
扶蘇道:“說起這個,就不得不說人的私心,一個國家的滅亡,跟人的私心離不開,他們貪圖錢財,久而久之就大行其道。”
“但是趙高跟一般人不一樣,由於秦國刑法的嚴苛,趙高母親犯了法,他跟著受罪,最後成了一個不男不女的太監。”
“你想想一個男人,突然變成太監,他能不恨嗎?所以他就使勁的學習秦國法律,最大得到重用,一步一步爬到今天。”
“他認為是秦國害了了,所以他要滅了這個殘害他的國家,只有秦國的滅亡,才能解除他心中的仇恨,趙高要不是目的不純,其實,還是非常勵志的,可惜他不是勾踐。”
“真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人心最難測,人的貪婪慾望太強,給了他們一兩,他們想要一百兩一萬兩,封侯的想要封王,有上進是好事,可是不明白上進是為什麼,那就失去本質。”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說到底就是讀書人官本思想太重,王公貴族自以為是,出人頭地非要做官,其他行業再怎麼厲害也會被瞧不起,思想落後。”
今天扶蘇的話,算是給了眾人上了一節課,徹底巔峰了他們的思想,男尊女卑沒了,給他們靈魂來了一次重大的衝擊。
聽扶蘇的話,他們臉色的表情不聽的變化,內心非常複雜,說得通俗易懂,他們一聽就明白。
扶蘇的思想已經甩開他們幾千年了,他們被驚呆了很正常,荀況覺得扶蘇要是把這些思想記下來,以後肯定流芳百世。
荀況道:“真是大才大智慧,我活了幾十年了,積累知識不少,沒有想到還不如你今天說的一半管用,慚愧啊!”
扶蘇笑著說:“老先生過謙了,人人都一樣,那這天下不像現在這樣,而是天下一家親。”
荀況道:“天下一家親,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樣,我相信能辦到。”
想要統一思想,這簡直太難了,幾乎不可能,即使你說得多麼正確,你也不可能控制別人思想。
扶蘇笑著說:“今日路過此地,沒有想到能見到幾位,真是緣分啊,主要是聽說張先生有一部兵法,不知道可否借我看上一眼?”
說起兵法,這件就比較奇幻了,有一天,張良閒步來到沂水圯橋頭,恰巧遇一穿著粗布短袍的老翁。
這個老翁走到張良的身邊時,故意把鞋脫落橋下,並且故意讓張良看到,然後,非常傲慢地對張良道:“小子,下去給我撿鞋!”
張良頓時愕然,見對方是一個老人,他但還是強忍心中的不滿,違心地替他撿了上來。
沒有想到這還沒有結束,隨後,老人又蹺起腳來,對張良說道:“小子,給我把鞋穿上。”
此時的張良真想揮拳揍這個老傢伙,張良已久歷人間,飽經漂泊生活的種種磨難,因而強壓怒火,膝跪於前,小心翼翼地幫老人穿好鞋。
看著張良給自己穿好鞋,老人不但不感謝,反而仰面長笑而去,張良目瞪口呆,在原地愣了一下,過一會兒,那老翁走出很遠,又返回橋上,看著呆木的張良點了點頭讚歎道:“孺子可教矣!我們五日之後再此見面,還是凌晨,希望你急得啊!”
老人約張良五日後的凌晨再到橋頭相會,說完之後慢慢走了,張良不知道什麼意思,但還是恭敬地說:“好!”
五天後,雞鳴時分,張良急匆匆地趕到橋上,不巧老人故意提前來到橋上,等張良來了,看到老人已等在橋頭,見張良來到,老人忿忿地斥責道:“與老人相約,為何誤時?五日後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