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亭站走的應該就是北平站的路線,在蟄伏中收集情報。”戴隱掃視全場後說道。
這話沒誰反對。
事實就是這樣的。
以著如今華亭站的情形,這樣做是最老成持家的。而且因為楚牧峰之前的命令,華亭站是最大程度的保留下來的,完全能這樣做。
“局座,我有個建議!”
“你說!”戴隱瞥視過去。
“我覺得以著現在華亭市的情形,要是說可以的話,應該給楚牧峰增加權力。”
“畢竟那裡已經是戰區,在必要的時候,他應該有獨斷裁決之權。”
某位高層緩緩說道。
“老張說的對。”
戴隱點點頭,肅聲說道:“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這是後話,因為楚牧峰現在已經另有任務,他要在調查清楚閻澤的事情真相後再奔赴華亭。”
閻澤事情的真相?
這有什麼好調查的,這件事能和華亭的淪陷相比嗎?在座的人誰不是身居高位的,都知道這裡面的輕重緩急,可戴隱卻偏偏這樣說出來,這是想要保全楚牧峰嗎?
是覺得如今的華亭是很危險的,所以想要讓楚牧峰暫時避讓開來鋒芒?
也對,這樣做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換做他們有楚牧峰這樣的人才,也肯定會優先保證安全。
“咱們現在就討論下華亭那邊該怎麼做,至於說到楚牧峰,就是列席提供意見,畢竟你對華亭市那邊熟悉,開始討論吧!”
“是!”
一個小時後。
會議繼續進行。
楚牧峰自己離開了會議室,他去找關耀穗索要卷宗。該他提供的建議已經提供完,剩下的事情就是戴隱他們的。
……
情報處。
就在楚牧峰這邊開會的時候,關耀穗正在衝著閻伯吹劈頭蓋臉的怒喝,他心中的那團怒火必須找到地方發洩出來,閻伯吹就是最佳宣洩口。
“閻伯吹,都是你,要不是你的話,這件事會變成這樣。你還別在這裡給我裝委屈,要不是你夾帶私貨,楚牧峰能那樣針對咱們嗎?”
“你說你非要把他牽扯進來做什麼?你和他有仇,就要將我也拖下水嗎?你覺得閻澤會出賣他嗎……”
被這樣劈頭蓋臉辱罵著的閻伯吹只能是默默的承受著。
他還能怎麼樣?
難道說反唇相譏嗎?
說你最開始的時候怎麼不說?現在開始逮著這事不放?
行了,別鬧了,閻伯吹只是一個科長,哪裡敢和關耀穗這樣的副處長對著來?
那不是找死嗎?
在軍統局這樣的部門,關耀穗想要收拾自己的話,有的是理由和藉口,稀裡糊塗的讓自己死掉,自己還一點都不知情。
等到將心中的怒火全都發洩的差不多後,關耀穗不耐煩的揮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