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樣趁勢追擊,難道說還要給楚牧峰喘息之機嗎?
想到這裡,胡為民就衝著馬建山使了個眼色。
馬建山頓時心領神會。
說到酒量的話,馬建山絕對是比林良平他們強得多,是四個人中酒量最好的,一斤多的量,而毛德秋和陳賓全稍微差點。
“楚副站長,我來陪著您喝!”
馬建山說完就端起酒碗,仰起脖子就幹掉,喝掉後他就感覺喉嚨裡面火辣辣的燒著。
這可是三兩老酒,不是三兩水啊!
“好酒量!”
看到馬建山一飲而盡後,楚牧峰卻是沒有急著喝的意思,目光跟著掃向毛德秋和陳賓全。
“都說行動科的兄弟有血性,喝酒都不帶喘氣的,現在看來果然如此。東方,還不趕緊給馬科長倒滿酒,我和三位一起走一個!”
馬建山頓時感覺無比悲催。
這算什麼?
你楚牧峰可是副站長,有你這樣欺負人的嗎?
這不是相當於我白白的幹掉了一碗酒嗎?我就算再能喝,也就只能再來一碗的量了。
難受,想哭……
鄭武雀看到這幕心裡樂開了花。
“馬科長,請吧,你總不能一直讓楚副站長端著酒杯吧?”東方槐利索地給倒滿酒後,笑著說道。
“來吧,咱們一起!”
楚牧峰舉著酒杯,看著就是一副很撓頭的模樣,那種不想喝卻又必須要喝的模樣被他演繹得淋漓盡致,緊皺著的眉宇最能說明問題。
他恐怕喝了這碗酒就會出醜。
拼了!
馬建山一咬牙端起青花瓷碗就說道:“楚副站長,那我們就先乾為敬!”
說完馬建山就開始喝起來。
毛德秋和陳賓全彼此對視一眼,得,喝吧!
三個人舉著碗就開始喝,剛剛喝完,便沒有誰再能端起來。
他們臉色難堪,強自控制著胃裡的翻騰,甚至在這裡坐著,聞到酒味都快憋不住。
楚牧峰,你總該吐了吧?
“咕咚咕咚!”
可誰想楚牧峰將這碗酒喝掉後,竟然還沒有一點想要嘔吐的意思,雖然說身體搖晃的更加厲害,硬是沒事。
馬建山他們臉色難看無比,怎麼會這樣。
“痛快!”
楚牧峰擦拭了下嘴唇,看著馬建山三個笑著說道:“馬科長說的對,這麼喝酒就是痛快,來吧,東方,再給他們都滿上!”
“是!”
什麼,還喝?
看著東方槐倒出來的酒,馬建山三個人就感覺再也控制不住,全都站起身往外跑去,然後就是和林良平如出一轍的慘劇發生。
三個人在門口不斷嘔吐。
“胡為民,你瞧瞧你的人!這酒還怎麼喝?不喝了,走!”
鄭武雀頓時站起身來,就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