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彆著急,以著恆美商社的手段,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轉移出來,在轉移的過程中不被你們發現也是有可能的,您說對吧?”楚牧峰微眯雙眼。
“對!”趙仰不得不承認這個。
沉吟片刻,楚牧峰緩緩說道:“二師兄,這個事就交給我來辦吧,您放心,只要有任何機會,我都會將菸缸救出來,您將菸缸詳細資料拿給我就成!”
“資料我都帶著呢!”
趙仰今天過來就是找秦政幫忙的,隨身自然攜帶著菸缸的資料。
他將身邊一個檔案袋遞過去後,眼神充滿期待地說道:“小九,那這事可就拜託你了!”
“二師兄,瞧您說的,我一定盡力去做!”
楚牧峰拍了拍檔案袋,忽然揚眉問道:“二師兄,假如……我說的是假如。”
“假如我將菸缸給救出來時,他是安然無恙,或者說菸缸會突然出現,都不用我去營救,你會怎麼做?你背後的兵工署又會怎麼做?”
秦政的眼皮微顫。
趙仰的瞳孔微縮。
“你的意思,是說菸缸很有可能被策反?”
“對!”
楚牧峰當著兩位師兄的面,也就不遮遮掩掩,很坦然地說道:“畢竟從被抓到現在已經一個月,我不是說他肯定會被策反,只是要是萬一呢?”
“真要是有這種可能,而他又沒有表現出來,兵工署還敢重用嗎?”
“這個……”
趙仰和秦政彼此對視一眼後,趙仰緩緩說道:“這事等到將菸缸營救出來再說,而且我也敢肯定,菸缸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能被策反的人。”
“這點,你看過他的資料後就會清楚。即便是被策反,我覺得那也是一種權宜之計,是他想要自保而已。”
“呵呵,我就是隨便說說而已,當不得真的。既然二師兄這麼肯定,那我這邊就開始運作這事。”楚牧峰微微一笑不再提起。
之後三個人又聊了幾句,楚牧峰便起身告辭離開。
“咱們這位小師弟真是心思細膩的很啊,連策反這種情況都能想到。換做一般人聽到這事,肯定只會想著如何去營救才對。”趙仰意有所指地說道。
“是啊!”
秦政嘴角浮現出一抹玩味笑意,不急不緩地說道:“所以我即便閱人無數,但仍然看不清楚咱們這位小九。”
“他有時候表現得非常淳樸,乾淨的像一張白紙。但有時候卻又如同一個老練獵人,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過他的掌心。嘖嘖,或許只有這樣的人才會深得老師真傳吧。”
“是啊!”
趙仰也跟著發出感慨,不過跟著又搖搖頭說道:“但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劍走偏鋒做事,才有可能將不可能的事給辦成。”
“像你我這種中規中矩做事的,慎言慎行,何年何月能夠成功?不是小九,你沒辦法上位。不是小九,我怎麼去營救菸缸!所以說,現在就等待著小九給創造奇蹟吧。”
“對,等著吧!”
……
楚牧峰帶著資料直接回到警備廳,走進辦公室後這才拿出來仔細翻看。
看著看著,他就知道趙仰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誰都可能被策反,惟獨菸缸不會。
即便是被策反,即便是安然無恙,那也是菸缸的權宜之計。
因為菸缸是東北人,他的全家老小都是被島國人殺死的!
僥倖活下來的菸缸當時就發誓要殺盡所有島國侵略者,為家人報仇雪恥。
你說這樣懷著深仇大恨的人,又怎麼可能會被策反?
在看過這些資料後,楚牧峰也就堅定了要營救菸缸的想法。
而營救的第一個前提就是確定位置,你都不知道人在哪兒,談何營救?
“恆美商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