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曹天易也不清楚自己的具體身份,可這種危險是必須要扼殺掉的。
幸好一切都按照他的預料進行著。
“山崖,你過來一趟!”
就在這時,同僚鄭前鋒突然間站在辦公室的門口招招手,笑著說道:“那個安門橋的案子有點問題,你幫我看看。”
“好!”
沒有任何懷疑的李山崖站起身就往外面走去,只是當他剛剛走到門口,前面的鄭前鋒猛然轉身,一拳重重砸在他腹部,讓他疼得差點將早飯都吐了。
緊隨其後是旁邊兩個看似閒聊的同事衝上來,利索地反擰住他的臂膀,戴上手銬。
前後不超過五秒鐘,李山崖就被順利拿下。
辦公室中的其他人看到這樣的一幕,都有些吃驚和意外,嘩啦著全都站起身來,目瞪口呆地想要問兩句。
“奉命逮捕李山崖!與其他人無關,繼續做你們的事!”鄭前鋒沉聲說道。
“帶走!”
審訊室中。
看著站在面前的嚴豐春,李山崖是滿臉愕然,忐忑不安地問道:“站長,為什麼啊?為什麼要抓我?我做錯什麼了嗎?”
“為什麼抓你?”
嚴豐春瞥了對方一眼,舉步上前,將李山崖衣領撕開,一把就將那個玉佩扯下來,揮了揮冷笑道。
“果然一模一樣,李山崖,事已至此,難道說你準備抵賴嗎?你真認為自己能藏得多嚴實嗎?山田家族的血手!”
最後這句話,讓李山崖恍如雷震,如喪考妣地低下腦袋。
這刻的他,已經清楚自己徹底暴露了。
要沒有暴露的話,這樣的資訊,嚴豐春是絕對不可能知道。
至於說到自己是怎麼暴露的,嚴豐春又是怎麼知道這些情報的,他根本沒有資格詢問。
他又不是外面的那些蠢貨,能不清楚這裡的審訊刑法是何其殘暴嗎?
“站長,請您看在我為您鞍前馬後效勞這麼多年的份上,給我找副棺材吧,謝謝了!”
李山崖眼底露出一種決絕。
“不好,攔住他!”
嚴豐春說得已經太遲,李山崖直接咬破牙齒中藏著的劇毒,兩眼一翻腿一蹬,當場暴斃。
“該死!”
看到這樣的情景,嚴豐春一腳就將眼前的椅子踢開,惡狠狠地吼道:“你們是怎麼做事的?不是說讓你們好好檢查檢查嗎?怎麼連這樣的毒藥都沒有能查出來!”
“你們說,現在怎麼辦?現在他死掉了,咱們怎麼向站長交差。”
所有人都戰戰兢兢的站著,不敢爭辯。
五分鐘後,吳錦堯聽取了嚴豐春的彙報,嚴豐春有些尷尬和懊惱地說道:“站長,這事是我辦事不利造成的,請您責罰。”
“行了,人也抓到了,死了死了,還責罰你有什麼用呢,好好跟下面人說說吧,這種錯誤不能再犯了!”吳錦堯平靜說道。
“明白!”
嚴豐春側身看向楚牧峰,滿臉感激地拱手道:“楚督察,這事多虧你了,要不是你的話,我恐怕都不知道在情報科還藏著這樣一條漏網之魚,那我真是難逃其咎了!謝謝,真是萬分感謝!”
“大家都是為黨國效力,應該的!”
楚牧峰微微頷首說道:“嚴副站長,情報科歷來都是每個分站的重中之重,局座也特別重視情報。”
“要是說沒有情報的話,咱們力行社的很多工都將舉步維艱。那麼在這種情況下,情報工作的忠誠度就要排在首位。”
“像是這種事,我想最好不要再發生,不然就算是吳站長這邊不做懲罰,局座那邊你也沒辦法交差,你說是吧?”
“是是是,下去我就會在情報科內部進行一場整頓運動。”嚴豐春心絃微顫,語氣恭敬的說道。
“那就好!”
楚牧峰沒有再說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