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書房的房門從外面敲響,走進來的剛剛梳洗過的燕清舞。
掃過這裡的情景後,她微微一笑說道:“舅舅,今晚的事就這樣吧,也不能全都怪表哥的,是我自己要去的,您別生氣了,對身體不好。”
跪著的宋時歸心裡頓時湧起一股暖流:不愧是我一直疼愛的表妹,關鍵時候還是靠得住的。
“你聽聽,你聽聽,你表妹是怎麼說的?完全是為了你著想,可你呢?做出來的都是什麼混賬事兒!”
“你給我豎起耳朵聽好了,這事兒不算完,你要是不能替你表妹出了這口惡氣,那我就拿你出氣!”
宋臣旗不吝言辭地喝道,臉上的怒色絲毫沒有減弱的意思。
聽到宋臣旗說出這話後,宋時歸立刻就抬起頭說道:“父親,今晚的事是劉家的劉金科那個王八蛋惹的,我已經打聽的清清楚楚,這事我會找他算清楚!”
“要是不讓這孫子磕頭認錯的話,我都沒臉見表妹。父親,還有各位叔父,還有表妹,你們就瞧好吧!”
“哼,你最好處理好這事!”宋臣旗冷哼一聲,然後就怒氣衝衝地離開了。
其餘人也都走掉。
書房中便只剩下這對錶兄妹,從地上站起身來的宋時歸,衝著燕清舞抱歉地說道:“表妹,今晚的事,的確是表哥的錯,幸好有楚牧峰在,不然我是萬死難辭其咎。”
“表哥,那個劉家你能對付?”燕清舞眨了眨眼道。
“劉家?”
宋時歸臉上浮現一抹蔑視神情:“劉家在別人眼中或許是高高在上的,但在咱們宋家眼裡卻是螻蟻般。”
“再說你沒有聽到我父親是怎麼說的,讓我去解決這事,這也就是給我放權了,有著宋家大權在手,我還搞不過他們劉家幾個後輩嗎?”
“那就看錶哥你給我出頭嘍!”
“放心,一切有我。”
“那我去休息了。”
“去吧去吧!”
等到燕清舞離開後,宋時歸忽然有些狐疑地自言自語道:“不對啊,表妹對這種事歷來都是不在意的,怎麼現在會這麼關心?”
“難道說是因為那個楚牧峰嗎?不可能,或許是我想多了。”
清晨。
金陵警備廳,刑偵處。
當楚牧峰剛到,略帶幾分疲憊地華容就走進辦公室,語氣有些低沉地說道:“處長,對不起,我沒有完成任務。”
“怎麼,沒招?”楚牧峰頗感意外。
“是的!”
華容想到那個劉金律在反覆上刑之後,竟然像個變態般的狂笑,絲毫沒有要投降服軟的意思,也是有些無奈。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貨色,接受種種殘酷刑罰時不像是在受罪,反而會發出陣陣興奮的嚎叫。
這人心理絕對扭曲,不是正常人。
而且華容不是黃碩,換做黃碩來辦的話,沒準能剝他半身皮下來,讓他從興奮迴歸恐懼。
但華容沒有收到楚牧峰的明確命令,只會折磨不會處死。
“受虐狂嗎!”
楚牧峰心中暗暗給劉金律打上這樣的標籤,想到這個傢伙昨晚的表現,就愈發肯定。
這是個病,而且治不好!
“那劉金科呢?”他跟著問道。
“那小子倒是個軟骨頭,只上了一輪就全都招供了,將自己這些年幹過的那些混賬事全都一股腦的說出來。”
“按照他所說出來的那些,判個死刑都沒問題。處長,沒想到這個劉家人竟然如此無恥,將尋常百姓家的女兒不當人看,只是當成巴結討好島國人的工具。”華容想到劉金科的口供,憤憤不平道。
“嗯,既然有了證詞,那就直接關押吧!”
楚牧峰起步走向審訊室,他要和劉金律再過過招。
與此同時,警備廳的外面開進來一輛小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