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哥!”
蘇山河的表情振奮,激動地說道:“我想起來那人了,他叫做刀哥,是咱們金陵城內的一個混混。”
“這傢伙通常都在咱們玄武區分管的幾家賭場討生活,因為為人還算仗義爽氣,所以說身邊有一群人追隨,也算是小有名氣。”
“他當時就是因為拒捕,被我們發現那些瓶子,每個瓶子裡面都裝著一隻這樣的黑蟲子!楚處長,你覺得那傢伙可疑嗎?”
“當然可疑!”
楚牧峰已經聽明白了,敢情蘇山河等人在火車站的時候碰到過帶著這種蟲子的人,而且還將那個刀哥給逮捕了。
只是那時候他們不知道這個蟲子居然有這種用途,再加上後面有人擔保說情,就將他痛扁一頓放走了。
“這個刀哥在哪,你們知道嗎?”楚牧峰神情振奮問道。
“知道!”蘇山河是對這個刀哥還真有過一番瞭解。
誰讓他倒黴催的招惹蘇山河老孃呢,要不是因為有人說起,是絕對不會那樣輕而易舉將刀哥放過去的。
“楚處長,咱們現在就過去嗎?”
“對!”
楚牧峰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錶,果斷說道:“破案講究的是兵貴神速,現在才十點不到,咱們立即去找到這個傢伙。”
“然後先不要著急抓捕,暫時跟蹤著,看看他都會去什麼地方,和什麼樣的人接觸,沒準就能有意外收穫。”
“當然,要是到了下午還沒有任何進展的話,就不用再等,立即將刀哥秘密抓捕,嚴加審訊。”
“行,楚處長,一切按照您的吩咐辦!”
“上車,走!”
……
金陵城一座小院中。
日上三竿。
刀哥這才從一夜酣眠眠中醒來。
唉,古人說的沒錯,色是刮骨刀,酒是斷腸藥,昨天晚上盡情享受,整個人感覺都快廢了。
不過別說,昨晚那日子過得才叫瀟灑,才叫人生啊。
抽最好的大煙,喝最醇的美酒,睡最浪的姑娘!
要是能讓我天天過這樣的日子,讓我幹啥都成啊!
但可能嗎?都是靠錢砸出來的。
要不是有一塊塊白晃晃的大洋墊底兒,那些傢伙會把自己當大爺供奉著嗎?
混江湖的刀哥比誰都清楚,一旦沒錢的話,那些唯利是圖的傢伙就會一腳就把自己踢開,都不會正眼瞧一瞧。
不過無所謂,反正爺現在就是有錢,靠著那筆買賣爺也算是混出來了。
雖然說不清楚那位要那些噁心的蟲子是幹什麼,但只要他要,爺就有的是門路搞到。
有門路就有錢,有錢就能揮霍享樂。
這日子真是滋潤啊!
拿冷水搓了把臉,刀哥揣著幾塊大洋出了門,他今天還有別的事要做。
“楚處長,就是他!”
隨著刀哥坐上一輛黃包車離開後,蘇山河從對面走出來,低聲說道:“他就是刀哥,就是他帶著那些蟲子。”
“是他?”楚牧峰揚起眉頭。
“楚處長,您認識他?”蘇山河略帶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