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放?不問清楚緣由能隨便放人嗎?
藺千秋現在是有些惱怒,這個所謂的千木北海到底是被誰抓起來的,難道說抓人時候就不知道點輕重嗎?
這叫辦的什麼事啊,讓我們陷入到這種兩難境地!
“去去去,該幹嘛幹嘛去!”
揮揮手,藺千秋讓這群人都離開後,便直接撥通了閻澤的電話,發生這種風波,他自然是要和閻澤通個氣,聽聽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黑鍋不能讓他跟著一起背啊!
“喂,是閻廳長嗎?我是藺千秋啊!”
“哦,藺市*長,您好您好,請問有何指教?”
“閻廳長,你們是不是抓了島國北海商會的什麼會長,現在他們的人都鬧到我們市政廳了,聽說你們警備廳也被這幫北海商會的小鬼子圍攻了是不是?影響很不好啊,這事兒你到底準備怎麼處理啊?”
藺千秋可沒有心情虛以為蛇,上來就是開門見山地問道。
“藺市長,您放心,我們會盡快處理好的。”閻澤現在要的就是拖延時間,所以就算是藺千秋詢問,他也沒有說當場就給出解決辦法來。
而且藺千秋既然打過來這通電話,就說明形勢已經很嚴峻,越是這時候自己越是要冷靜,不能夠慌亂,省得忙中出錯,反而被對方牽著鼻子走。
“儘快?”
藺千秋沒想到聽到的是這種官方回答,皺眉不耐煩地問道:“儘快是多快?閻廳長,你能不能給我個準信,到底準備怎麼處理?這個所謂的千木北海到底是什麼人?他有沒有被你們警備廳抓起來?”
“沒有!”
閻澤聽到這個問題後想都沒想就回答道:“藺市*長,我向您保證,我們警備廳絕對沒有抓捕什麼北海商會的會長,至於您說的這個什麼千木北海,也從來沒有見過。”
“這個北海商會突然這樣做,純粹就是想要挑釁咱們北平城市的權威,我希望得到您的授權,允許我們在必要時候開槍!”
“開槍?”
原本很憤怒的藺千秋,在聽到這話後,猛然一驚,胸中的怒意開始慢慢減少,眯著眼,若有所思地問道:“閻澤,你們警備廳到底想要怎麼樣?”
“我們不想要怎麼樣,我們只是想要維護北平市政府、警備廳的尊嚴和權威不受踐踏和挑釁,要是這次縱容這幫小鬼子這樣做,下次呢?再冒出來個什麼南海商會,繼續提出什麼無理要求,我們是不是還得照樣這樣容忍?屈服了一次,後面就會變成了習慣!”
面對著藺千秋的詢問,閻澤沒有絲毫畏懼和膽怯,毫不掩飾心中的澎湃戰意,大義凌然地說道。
“藺市長,您是北平城的市長,您有維護北平城老百姓安全的權力,您說要是這個北海商會真的鬧事,我們能夠視若無睹嗎?他們要是說連警備廳都不放在眼裡,還會對那些尋常老百姓在意嗎?”
“閻澤,你這傢伙少在這裡給我扯這些沒用的!”
藺千秋眼神微緊,厲聲問道:“我就問你到底能不能解決這事?能不能讓圍攻市政府的北海商會人離開?還有你到底有沒有逮捕那個千木北海?”
“沒有!”
閻澤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藺千秋就是一個和事老的性格,他是不會做出任何強勢反擊行為,他所會做的就是求穩求和求平安。
絕對不會做出任何激進的舉措來!
想到這裡,閻澤便不緊不慢地說道:“藺市長,我剛才說的很清楚了吧?我說警備廳沒有抓捕什麼千木北海,你所說的這個人我壓根不清楚是誰。”
“他們北海商會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我都不知道,又怎麼會清楚誰是他們的會長呢?所以這事我是沒有辦法給你說法的,真的要給,那就是在警備廳的許可權範圍內,我會忠實履行職責。”
“什麼職責?”藺千秋語氣微寒。
“有膽敢進攻警備廳者,一律殺無赦!”閻澤一字一句的說道,即便是隔著電話機,藺千秋都感覺一股強烈刺骨的殺意撲面而來。
“你敢!”
藺千秋氣急敗壞地喊道:“閻澤,我警告你,在沒有我的任何命令之前,你絕對不要擅作主張,你要是說敢隨便殺人,萬一引起兩國之間的爭端,這個責任你揹負不起!”
“我是行伍出身,更加熱愛和平,但也不畏懼戰事。藺市長,您那邊要是說有辦法解決的話就儘早去辦,我隨時等您命令。”閻澤說完就掛掉電話。
留下的是滿臉悲憤的藺千秋。
砰!
藺千秋一拳砸向辦公桌,滿臉怒意,他不斷的咒罵著閻澤,但卻是拿對方沒有一點轍。
沒辦法,誰讓如今警備廳是歸屬內政部管理,儘管也會節制於當地政府,但這樣的節制明顯缺乏力度。
槍桿子裡出政權,誰掌握武裝力量,誰說話才硬氣,誰就是爺!
“該死的閻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