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橫七?”楚牧峰還真不知道田橫七的底細。
至於說到曹雲山為什麼會知道,楚牧峰倒是一點都不意外。
師兄畢竟是從科長走到如今的處長大位,只要是科裡的老人,他基本上都清楚背景底細。
“沒錯,就是他!”
曹雲山開啟煙盒,拿了根菸,在桌上敲了敲道:“田橫七他家以前就是做鬼市生意的,所以說他打小就跟著家裡人跑這四九城的鬼市,你想知道鬼市的情況,不找他找誰?”
“多謝處長指點!”楚牧峰趕緊上前一邊點火,一邊笑道。
深深吸了一口,曹雲山拍了拍楚牧峰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牧峰,你如今已經是副科長,可不是以前的那個小隊長,所以說做事要多考慮周全。只有這樣,你以後的路才會走得越來越穩當,懂嗎?”
“謝謝處長教誨,牧峰必當銘記於心。”
“嗯,出去做事吧,我可是等著你儘快破了這個案子哦!”
從曹雲山那裡離開,楚牧峰就開始在腦海中琢磨這事。
他相信曹雲山會說這番話,應該是和田橫七和黃大風沒什麼關係。
他們兩個就算是再如何抱怨,也不可能說越級去找曹雲山訴苦。
不是因為他們的話,就只能證明這的確是曹雲山對自己關心愛護,才會特意點撥提醒的。
有個師兄罩著的感覺,挺好!
“師兄說得對,自己的確不能將目光只放在一隊上,今後對待二隊和三隊也得一視同仁才成,得有格局!”
……
下午,五點鐘,一科會議室。
剛剛趕回來的王格志等人都在場,楚牧峰面前則擺放著一堆堆收集過來,分門別類的資料。
第一個開口彙報情況的是王格志。
“科長,雲煙居這邊除了老闆黃本章外,還有一個夥計叫做馬飛。只不過那個夥計前天有事請假回了老家了,他今天正好回來,我已經派人調查過,他的確是有不在場的證明。”
“至於說到兇殺案的話,目前沒有證據證明和他有關係。根據馬飛的口供和現場調查,能夠肯定的是,雲煙居里面沒有丟失任何東西。”
“馬飛說除非是老闆有私藏起來的玩意,不然雲煙居里面是沒有發生遭竊。目前他已經被暫時先羈押著!”
王格志的話基本上能排除入室搶劫的嫌疑。
至於說到馬飛是不是殺人兇手,根據掌握的情況來判斷,是的機會很小。
但王格志的做法也沒錯,總要謹慎周全些,所以說暫時扣留也沒毛病。
“繼續說!”楚牧峰邊翻資料邊說道。
“我來說說吧!”
裴東廠拿起拍有助紂為虐四個字的照片,沉聲說道:“我今天跑了六家專門收藏字畫的地方,詢問了不少書法家,他們都說沒有見過這種草書。”
“不過他們卻異口同聲表示,像是這樣的功底,沒有十來年是練不出來的,都說是個不錯的書法家。”
“科長,我覺得想要從書法這個方面入手調查的話,是有些困難。畢竟書法和別的事不同,只要有足夠的天賦和恆心,自己在家都能練出來的。”
“不過我會繼續去調查瞭解,看看他們有沒有可能認出這個筆跡,至於說到那個血蟬,目前來說我還沒有查到任何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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