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現在能看到陳月,那模樣一定特別可愛吧。不過,她啊在他面前,總是倔強得像只公雞。唉,嬌羞一點,又沒錯啊,他的丫頭太要強了。
坐在回阡城的高鐵上,陳月回想起那份合同,她忽然覺得自己是瘋了。
她居然擅自就把自己嫁出去了,亦或者說賣出去了,和爸媽都沒打聲招呼的。
什麼時候,她這個聽話的乖孩子也變得和姐姐一樣了?
隨心所欲、為所欲為、自作主張。
其實,簽下那兩個字,遠沒有別人看上去那麼輕鬆,只是她老早就做好了準備罷了,做好了和宋堯共赴餘生的準備。
如果是以前,她哪裡會有這份勇氣,就單是這門不當戶不對,也能將她的自尊碾壓得粉碎,更別說其他壓力。
所以,她從與宋堯重逢那一刻開始,後來所有的主動、靠近、不退縮,只因為她相信宋堯足夠愛她罷了。
不然,她可能真的就找不到理由堅持下去了。
畢竟,她曾經是一個連表白都不敢的人,是一個連挽留都不敢的人。
杜景琛和童苒麗這兩個人帶給她的遺憾,讓她越來越懼怕失去。
而同時宋堯給了她愛,她心底開始生了希冀,所以怎麼能不拼盡全力一搏?
到了阡城,出了站,陳月仰面深吸了一口這裡的空氣。
她在悲觀什麼呢,宋堯的家人沒有棒打鴛鴦,還直接給了她一個試用期,她該高興才是。
去他媽的門當戶對,去他媽的自卑怯弱,去他媽的流言蜚語……她應該高興才是,應該高興才是啊。
可是溢位眼眶的淚水還是出賣了她。
陳月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哭,她走這一遭明明什麼也沒失去,甚至還有意外收穫,可她心裡是真特麼難受。
宋堯特麼、怎麼、偏生、要生在那麼一個家庭啊,什麼都不過是金玉其表敗絮其中!
她轉念一想,或許她現在的痛苦,是為宋堯分擔的吧,這樣,宋堯或許就能好過一點了。
如此一想,她忽然釋然了。
回家的這些天,陳月要麼幫著陳媽乾點家務活,要麼就刨土,要麼就打王者。
然後,一局王者,打得她想退遊。
諸葛亮〔我方〕:莊周是小學生嗎?
諸葛亮〔我方〕:玩輔助跑去帶線偷塔,你特麼**吧!
諸葛亮〔我方〕:寒假作業寫完了嗎?趕緊卸遊戲吧。
諸葛亮〔我方〕:黃金的lj。
莊周:呵呵→→
這個時候冷漠才是最強大的武器。
諸葛亮〔我方〕:我大號鑽石,小lj
“啊!你特麼才小垃圾!你全家都小垃圾!”
這局遊戲最後以“defeat”告終,陳月想著,結束了結束了,消消火消消火。
結果遊戲好友申請那裡忽然有個紅點,她點進去一看,是剛才的諸葛亮,還附言:小lj!
草,都打完了還不放過她,加她不過就是為了罵她一句,真特麼幼稚!
是啊,這很幼稚,可她忍不了!
截圖。
小夥子:〔圖片〕
小夥子:輔助不能帶線偷塔嗎?委屈/
宋堯點開截圖,忍不住笑了,沒看出來這丫頭這麼記仇啊,還截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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