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煙靜靜的聽著，沒有說話。
緊跟著，秦晴月道
“晴月知道少爺是女子，早晚有一天是要嫁人的，但，只求少爺，不要將晴月拋棄，求您，少爺。”
她的聲音真切，是真真的想要在蘇煙跟前伺候一輩子的。
蘇煙沒有立刻應下，而是看向旁邊。
“你覺得呢？”
她問君域。
其實，按說這事是不需要問他的。
蘇煙本也打算讓秦晴月一直跟著的。
她是救她出來的人，秦晴月似乎···對自己有些執著。
如若這份執著不會傷害她，那也沒什麼要緊的。
如若有一天秦晴月找到想要的生活，要離開，那便離開，也沒什麼要緊的。
奈何，一直以來，君域似乎對這個秦晴月不怎麼喜歡。
若是按照他的性子，定是得要攪局的。
只是這次，卻一句話也沒說。
他就是安安靜靜的低著頭坐在那兒。
這麼反常，才讓蘇煙問出了話。
君域抬起頭來，吞嚥了一下。
唇顫了一下，然後出聲
“都好”
蘇煙眨眨眼。
眼中閃過驚訝。
依著君域的性格，能夠說出這麼‘和諧美好’的回答，總覺得怪異。
而且，越是聽著，就越覺得不像是他的心裡話。
“你···說的心裡話？”
蘇煙本是想，如果他稍稍反對並非對秦晴月厭惡到極點，那便把人留下。
若是他激烈反對，很討厭的話，那就不留了。
哪兒知道，竟是從他嘴裡聽了這麼一個回答。
反倒是叫她不確定了。
君域眼皮低垂，不語。
蘇煙看他，又好像擰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