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祁的心口,有一個很簡單的紅牌牌,是從武侯祠拿來的一枚長命牌。
上面寫著“關羽”兩個大字,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
這東西說簡單也簡單,就是一個普通的紅木牌子,但說不簡單也大有來頭,因為這是諸葛亮生前親自制作的東西。
為的,就是用來容納二爺的意念。
“某家本相現身,必引來騷動,化形現身,某家不屑。”
紅牌牌裡傳來二爺的聲音,直達姜祁的心底。
“得。”
姜祁這一路上也不是第一次勸了,基本上都是這樣的回答。
看來還得是武侯瞭解二爺的性子,早就準備好了這個物件。
搖搖頭不再去管二爺,姜祁邁步登上了終南山。
一路來到了上面,所見到的的道人也多了起來,但無一例外,都是年輕的小道士,偶爾有一兩個中年的,也都是普通人。
想想也是,道門再怎麼繁榮,能夠玄修的往往也是少數,真正撐起來諾大一個道門的,還得是普通修者。
現在道門就有幾位道爺,雖然沒有玄修的機會,但洗煉了一生的精神,也是道門不可多得的“爺字輩”。
玄修強在力量,但很多經文典籍跟玄修無關,重的是一個悟字。
在這一點上,儒釋道是一樣的。
甚至在儒家,反而是普通人引領著玄修。
心裡想著這些東西,姜祁來到了某一個道觀。
上書“白雲觀”三個大字。
“居士有禮,抱歉,這裡是我們居住生活的地方,是不對外參觀的。”
剛剛走到門口,就有一位道人上來打招呼,微笑著說道。
姜祁看了一眼面前的這位道人,一身金液還丹正法已經登堂入室,是最純粹的“全真”。
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這種已經能夠在內部稱之為全真經師,在外面也能稱呼一聲道爺的存在,會屈尊降貴的來守門?
“道長有禮,在下姜祁”
話還沒說完,眼前的道人眼睛就是一亮,急聲問道:“可是家在常山的姜祁小先生?在江北大學攻讀歷史的?”
“正是.”
姜祁點點頭,而後便看到面前的道長一副“你怎麼才來”的幽怨樣子,二話不說拽著姜祁的袖子,就引著他進了白雲觀。
“小姜先生你可算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