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曰,出家人予人方便,你想要的東西,老衲就給你吧
一雙手把我的頭按下去,像要交合的母狗一樣,高高翹起白嫩屁股,這是我最喜歡的姿勢,因為這比較不會壓迫到肚子,對裡頭的胎兒最安全。在一顆仙丹塞進我嘴裡的同時,一根火燙的粗大肉**,用力地刺入我溼濘的騷bi。上下兩張口同時被塞滿,我在藥力與**的節奏中,迅速失去自己意識。也不知過了多久,最後,就在淫蕩的呻吟中,爬上了快感的高峰。霎時,雪白的身體猛然伸直,全身都激烈地顫抖著,瘋狂搖擺頭部,**口也噴出了大量的液體。尚在喘氣,眼罩忽然給一把掀開,刺眼的強光幾乎讓人為之昏厥,但我卻驚訝地看見,大師穿戴整齊,好整以暇地坐在我前方。那……後頭是誰?仍插在我酸腫**中的這根肉**,是誰的?
我緩緩轉過頭,眼睛瞪得老大,嘴也大大地張開,卻仍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
汪!汪汪!嗚……
那竟是一頭巨型的聖伯納犬,足足有半個成人的高度,雄偉壯碩。此刻,這畜生與我臀部對臀部,衝著我汪汪叫,赤紅色的狗**沒入我bi穴當中,做那禽獸式的交合。驚訝於自己與狗交合的事實,我嘶啞著喉嚨,放聲尖叫。
大…大師……為什么……
阿彌陀佛,人與畜牲俱在六道輪迴之內。你今世生為女子,正是因為前世不修功德,來世亦必將投胎為母狗。老衲讓你與公狗交合,正是要你提早業報,為來世修功德,這樣你下一世就可轉生為人,不必再淪為畜牲了。
胡說!你騙我……你騙我……快把我放開…啊礙
我哭叫著,拼命掙扎,想挪動屁股,從這巨犬的姦淫中逃開,但它卻再度勃起,又在我穴裡大肆**起來。而在這強而有力的挺刺下,我竟然忍不住產生快感………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女施主與這畜牲來世確有夫妻之份,今世結緣,就是為了早日超脫來世因果。
大師慈眉善目,說話的語氣仍是那般充滿慈悲。
這精舍內提早為來世修福報的,並不只你一人,你若不信,可親眼目睹。
大師在牆邊按了一個按鈕,四面牆壁的鏡子忽然漸漸透明起來,透過鏡面,可以看到外頭的情況。那是一個大型舞臺,十多盞聚光燈投射其上,照耀得有如白晝,下頭有許多戴著面罩,穿著西裝的男士,聚精會神地看著表演。舞臺上,有幾十位女性,包含著不同的髮色、膚色、年紀,有少婦、少女,也有未滿十歲的幼女,更還有像我一樣大腹便便的孕婦。除了外型姣好,她們最大的共通點,就是身後都有一頭大狗,或是趴在她們身上,或是與她們屁股貼屁股,狗兒在她們的穴裡快速**。這裡頭不乏我認識的朋友,她們都是上流社會的貴夫人,誰也想不到,她們會淪落到這裡,卑賤地與狗交合。丘麗心女士,自身擁有兩個博士學位,年紀輕輕,就當上貿易公司的總經理,是走在時代尖端的出女性;但現在給一頭大丹狗從背後姦淫,手裡還握著另一根狗**,貪婪地**著。廖輝菁夫人,我在x濟功德會的友人,丈夫是綠色聯盟的要員,在政府裡出任高官;此刻也被一頭黑色狼狗壓趴住**幹,卻還賣力與前方同樣與狗交合的十二歲女兒親吻。望來望去,我見到好多熟人。與狗交合是多么一件悲慘、羞恥的事,但是,為什么她們的表情都這樣興奮,像是攀上仙境一樣地狂喜。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來世果,今生作者是。這些女施主就是為修來世福報,自願來此修行的。不管我的反抗,這段佛唱之後,又是一顆仙丹塞進我嘴裡。當腦子再度昏沉,我忽然覺得沒有什么東西好怕,也沒有什么東西好羞恥,徑自順著身後狗兒的挺動,搖晃起胸腹間的三個渾圓球體,扭臀向後迎去。看不見自己的臉,但我卻曉得,此刻我的表情,一定也與那些被狗**的女人一樣。
礙再來…唔唔…好深礙
寶寶,你聽見了嗎?在狗兒的嗚叫聲裡,有著媽媽像是嚎哭般的笑聲………再次清醒,不曉得又過了多少時間?大師和狗都已經不見,有兩個男弟子餵我吃完藥,帶我去洗澡。浸在浴池裡,洗滌一身汙穢,腦子清醒了些,這時,我摀著臉哭了起來,心裡忽然好想靠近家人,聽聽他們的聲音。胡亂地找著了一件長袍,我赤著腳,開車到療養院。已經是半夜兩點,過了會客時間,我就像一抹遊魂,飄飄蕩蕩地走向三樓,到小桐和老公的獨立住房外。上次我離開時,小桐已經可以不用柺杖,扶著牆壁緩緩行走,看到我還開心地揮手笑。就算一切都是假,至少那仙丹的效果不假,至少我兒子能重新走路不是假,只要他可以像從前一樣,媽媽就算……我不敢和兒子說話,只想進去看看他,親親他可愛的睡臉,這樣心裡就會好過些,然後我就有勇氣再回去,回到那精舍去,繼續當我的淫婦……推開門的剎那,我聽見裡頭有聲音。已經半夜兩點,難道小桐還沒睡?我把門推開一條小縫,往裡看去,一陣天旋地轉,跟著就呆呆地站在門外。老公已經睡著,小桐則躺在病床上,被子給踢到床邊,身上的睡褲被褪至膝蓋,正自輕聲悶哼著,而一名嬌美少女埋首在他胯間,握住細小肉莖,正自賣力吸吮著。我忙用手摀住嘴,這才不致驚叫出聲……那少女我再熟悉不過了,就是我的好女兒美月……而她,正神情專注地為親弟弟**,這樣不是**了嗎?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是不是在作夢?
唔唔…真棒,姊姊,我好舒服喔…礙
很棒吧!小桐,現在你有沒有覺得,自己越來越像個男人呢?
紅著臉,美月張大嘴、把**吞進去,**頂到喉嚨後,又吐出來、從根部很仔細的舔。就算不刻意看,也能感覺出美月妖媚的動作。美麗小巧的臉蛋上,充滿了**的紅潤,粉滑的舌尖,還不斷伸長,在**上舔。深深感受到美月**時的熱情,我這作母親的,眼冒金星,手腳冰冷。看起來像寵愛自己弟弟的肉莖,沒有這東西不能活似的。美月白皙的手指在稚嫩肉莖上慢慢摩擦,還在肉袋或大腿根上發出啾啾的聲音舔著。
蘇…啾…蘇蘇…
桃紅色的口紅沾在肉炮上,發出**的光澤。
姊姊、我還要…拜託你,像前幾天那樣幫我舔…
嗯…
美月輕點了點頭,抬頭用妖媚的眼光望向弟弟,將髮絲撩到背後,小嘴再度含入勃起的小肉莖。
噢…
看到這一幕,我再也忍不祝重重推門進去,要阻止他們姊弟繼續犯錯。
你們姊弟在幹什么?
怕驚動旁人,更怕吵醒老公,我聲音不敢太大,快步奔了進去,把被嚇到的美月從她弟弟身上拉開。
媽媽
吃驚地喚著我的是小桐,他伸手遮住胯間,面紅耳赤地看著我。美月則是冷冷地看我,表情與那日她罵我妓女的樣子,毫無分別。我知道,此刻在她的心中,這個墮落的媽媽比街邊妓女還不如……正想開口講話,忽然看到小桐枕頭旁邊,放著可以幫他治病的丹藥,這一驚非同小可,轉過頭,美月已經冷冷道:是我叫弟弟不要吃藥的,爸爸的那份我也扔掉了。
不要吃藥?為什么?你們知道這藥是媽媽多辛苦才弄來的嗎?
再也控制不住憤怒,我重重地摑了女兒一耳光,抓著她肩膀哭道:
你為什么要這樣做?你是不是想讓你爸爸一輩子醒不過來?要你弟弟當一輩子殘廢?你說話啊
夠了!你會有多辛苦?你被人乾得很辛苦嗎?還是幹你的人好辛苦?
用力一把將我推開,美月走到她父親的床邊,怒道:如果要這樣子活下去,我倒寧願爸爸一輩子不醒來,永遠不知道你揹著他乾的醜事
說完,她把遮蔽的被單一把拉下。渾然不似紅潤的臉色一般健康,被單下頭,那已經不像是人的身體,倒像是死亡已經幾個月的乾屍,本來是臟器的部位,全都凹陷了下去,似木乃伊一樣,乾乾癟癟。我一聲尖叫還沒出口,美月已冷笑道:小桐他現在是可以走路了,可是媽,你知道自己兒子的身體變成怎么樣了嗎?
不顧小桐的激烈反抗,美月把弟弟的睡衣襯衫扯開。微弱月光下,在十歲男孩的胸口,我看到了一雙剛剛開始發育的稚嫩**。
怎么會……
不只是胸部,細心一看,兒子原本就細瘦的身材,現在更形嬌小;細細的腰,白晰滑嫩的肌膚,柔和玲瓏的**曲線,還有那略帶蒼白的臉龐、女性化的驚怯神情,雖然腿間肉莖仍證明他是男兒身,但從外表上看來,根本就已經是個漂亮的小女生了。弟弟他昨天打電話給我,說他吃藥以後變成女生了,哭著要自殺。我今天來要帶他走,他還說怕你不高興,因為想讓他知道自己還是個男生,所以我才幫弟弟**……媽,你對這個家可真是貢獻良多啊
美月夾帶恨意的眼神,像是最嚴厲的指責與控訴,刺穿我的胸口。看看猶自不醒人事的老公,再看看小桐驚惶羞怯的表情、柔美的少女**,我驟覺天昏地暗,再沒有勇氣面對這一切。尖叫聲裡,我掩面跑出了病房………到底是怎么回精舍的,我已經沒有印象,一進去,我連衣服也不換,徑自直奔五樓。一個正為女兒穿上吊帶襪的**少婦,告訴我大師正在會客,問明瞭方向後,我獨自走到那房間外,剛要推門進去,聽見裡頭的人聲,我悄悄把和式紙窗戳了個小洞,窺看裡頭的一切。大師與三個身穿黑西裝,滿臉橫肉,看起來極似黑道份子的男人,對坐面談。
這間精舍越來越興旺了,我們每次來,看到的盡是一些達官貴人,大師傅果然法力無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