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血夜蓮 (第3/10頁)

阿蓮,讓我們夫妻倆緊密地貼合為一體吧…

老公手握**,朝我腿間的密處貼近,那個尺寸,比起從前所熟悉的,好象更粗、更巨大了幾分,上頭佈滿青紫色的血筋,仿似一件兇器那樣,朝我**逼近。

啊啊啊…這樣子可怕的…還是第一次…

當老公用右手握住**,利用前端的**尋找穴口時,我忍不住害怕的叫出聲來。**接觸到恥毛,老公的屁股緩緩向前移動,這麼一來,**微微陷入女性火熱的溼潤地帶。驀地,熟悉的劇痛感受,由我微凸的小腹開始蔓延,疼得我痛叫出聲。但這聲痛叫,卻隨即被一聲如雷怒吼所掩蓋,我微睜開眼,全身血液幾乎要凍得凝住。趴在我身上的這人,不是老公,不是那個我所熟悉的男人,甚至不該說是人。披頭散髮,面目猙獰,額上冒出兩根森白的巨角,拳頭般大的雙目也慢慢變成方格狀,軀體覆蓋著一層鋼刷般的灰黑絨毛,四肢的比例漸漸增長,變成了節枝動物般的畸形骨架,這模樣……竟像是一頭巨大的人面蜘蛛。它吐著兩尺多長的紅舌,似乎非常地痛苦,目中更滿是擇人而噬的兇殘,就這麼近距離狠狠瞪著我,腥臭而溼熱的氣息,直往我面門撲來。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聲裡,我從惡夢中醒了過來。看看自己衣衫完整,連被子也蓋得好好的,這才確信剛剛發生的一切,只是一場惡夢。但……這場惡夢的感覺好真實,直至醒了過來,眼前彷彿還看到那蜘蛛怪物的殘影。驚魂甫定,我起床想要找杯水喝,卻在轉身?那,看到一幕駭人之至的景象。旁邊的單人床上,老公仍是躺在那裡,動也沒有動上一動,但他的胯間,一根佈滿青紫色血筋的巨大**,裂褲而出,像根擎天柱一樣怒挺著。兇惡的模樣,和夢裡那根粗大巨陽,竟似毫無二異。我戰戰兢兢地靠近過去,赫然驚見老公他微微睜開眼睛,嘴唇劇顫,很吃力地在重複一句話。聽不見聲音,我只勉強讀出他說的字句。

師傅;救;我……

老公的清醒只有一瞬,很快又昏迷過去,怒挺的**也消了下去,快得讓我甚至錯疑一切全是幻覺。我是不願相信鬼神之說的,但是那日試衣間裡頭的怪相、小桐的怪病、家裡無故出現的腳步聲與說話聲、昨晚的惡夢,這都是不能用科學道理去解釋的現象,還有老公的話,因為這些,我從第二天起東奔西走。一個月裡,全省有名的廟宇,我都一一走遍,他們介紹了一些神壇,前後也十幾位法師到家裡來堪探,但不是看不出任何端倪;就是說邪氣太重,超乎他們的能力範圍。老公的情形沒有起色,小桐的怪病卻發得更厲害了,不僅是高燒,有時候更胡言亂語,渾身抽搐,嘴裡不停地溢位白沫。我這母親嚇壞了,但卻手足無措,什麼也沒辦法作。到最後,這些法師仍無法給我任何幫助,手邊的錢卻又花了幾十萬。美月說我迷信,但我真的不曉得該怎麼辦,又因為小桐的病,心裡煩躁,和女兒連起了幾次衝突,家裡的氣氛更是惡劣。這天晚上,我拖著疲憊的身體,把自己浸到浴缸裡,開啟上方的蓮蓬頭,希望藉著滾燙的熱水,洗去疲勞。懷孕五個月了,近來時常覺得胸部漲漲的,是開始分泌奶水了吧!如果是以前,老公總喜歡把玩我腫脹的**,像是要把奶水擠出來一樣,又握又捏,嘴巴吸著黑色的奶頭不放,眼睛像是要嘲弄我一樣直往上瞄著,讓我直羞紅到耳根去。

阿蓮,假如外面那些女孩子可以叫做波霸,像你這樣漂亮的大**,你知道應該怎麼叫嗎?

怎麼叫?

叫乳牛啊!你是一頭乳牛媽媽,樓下還有一頭小的。阿蓮和美月,你們都有一對迷死男人的漂亮大**。老公笑道:而我就希望當一個酪農,能一輩子幫你這頭大**母牛擠牛奶。

從國中開始,我最討厭就是被人叫做乳牛,覺得那好象是一種輕蔑的侮辱,可是,被老公這樣講,我心裡只是甜甜的,嬌嗔著說不依。回想著過去的甜蜜光景,我不覺笑了出來,忽然,蓮蓬頭噴出的熱水變了樣,夾著一股噁心的腥臭,大量稠濃的紅色粘體,淋了我一頭臉。眼睛睜不開,我拿旁邊的毛巾擦擦臉,這才發現上頭不斷噴灑下來的,盡是溫熱的血水,強烈的血腥味,?那間就將我浸泡在一個血浴池裡頭。我想要爬出浴缸,但手腳卻軟綿綿地沒力氣,最後只能沒命似的瘋狂尖叫,全然失去理智的驚聲尖叫。

媽!媽,你沒事吧?你怎麼了?

美月聞聲趕來。她一小時前才和我吵過一架的,此刻卻被母親在浴缸裡尖叫的樣子嚇壞了,摟著我連聲安慰。

血!蓮蓬頭裡面噴出來的……整個浴缸都是血……

我顫聲說著,卻清醒過來。浴池裡的水,清澈得纖裎畢現,哪裡有什麼血水?美月放開了我,那表情好象我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一樣,大概是因為仍在和我賭氣,她小嘴一撅,快步跑出了浴室。從浴缸裡跌跌爬爬地出來,我腿都幾乎嚇軟了。看著空蕩蕩的屋子,我忽然覺得自己好孤獨,親愛的老公沒有了,兒子也高燒不醒,唯一安好的女兒卻又與我鬧脾氣,整個豪宅大屋就像是隻剩我一個,給所有人?棄,孤立無援。空虛與寂寞,止不住地湧上心頭,不曉得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竟然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一面哭,一面進到小桐的房間裡,關上門,看著兒子酷似我的俊俏睡臉,更止不住地放聲大哭。哭著、哭著,淚眼朦朧中,我聽見異響,兒子睡的床鋪忽然裂開,出現一個大洞,小桐就筆直地摔落進洞裡去,而床鋪立刻又複合起來,只是少了原本睡在上頭的人。耳中響起小桐的呼救、慘叫,雖然模糊,卻是淒厲欲絕,我嚇得快要暈過去了,腦裡只剩一個念頭,就是我要救我的心肝兒子!床頭桌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大菜刀,我不假思索,拿起菜刀就要往下劈,要斬開床板,救兒子出來,就在要斬下的?那,一把慈和的佛唱,筆直傳入我腦裡。

阿彌陀佛!

聲音有些熟悉,依稀便是那日彌勒大師的口音。瞬間,什麼幻象都被驅散不見,我站在兒子床邊,手裡的菜刀高舉過頂,小桐在床上安靜地睡著,險些就給我一刀砍中,血染白床。驚出了一身冷汗,我忽然想到,菜刀不是應該在廚房嗎?剛剛進房來的時候,也並沒有看到這把大菜刀,它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心中一顫,菜刀噹啷落了地,整個精神被逼到邊緣,就快要崩潰了,我像═f魂魄一樣,呆呆地站在當場。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見兒子痛苦的囈語。……媽,我好難受……救救我……媽……媽媽……你在哪裡?

如夢初醒,我抱著兒子,泣聲道:小桐,你不要怕,媽媽就在這裡。媽會救你,不管怎樣,媽媽一定會救你的。

兒子因為高燒而滾燙的身軀,在我懷裡散著灼熱的溫度,但我卻彷彿得到了支援下去的力量,告訴自己要堅強地再站起來,與那不知面目的邪惡力量對抗。

也因為這樣,我從雜物堆裡翻找,弄出了當日被我棄如敝屣的名片,至於符咒,早已不知道扔去哪裡了。一通電話打過去後,那邊像是早已料到我會與他聯絡一般,指示我與他見面。大師的佛堂座落在中山北路上,聽說在大溪那邊還有一間更大的精舍,是由大師的信徒集資興建,有很多達官貴人,定期到那邊做閉關修行。佛堂裡煙香繚繞,霧氣氤氳,外頭的種種喧囂一點都傳不進來,彷彿是脫離紅塵的另一個世界。神案上黃幔披垂,供奉著許多尊我叫不出名字的神像,前頭焚燒檀香,還播放著念唱佛經的梵樂。晴朗日光從窗戶透射進來,檀香、梵音、佛像,令這佛堂充滿神聖的感覺,使人心生敬畏,可是不曉得為什麼,我有點昏昏欲睡的感覺。大師身穿僧袍,端坐在蒲團上,望去儼然就像一尊彌勒佛,只是他的神情無比慎重。

女施主,我並不希望你會來找老衲。

大師道:但既然你來了,代表事情已經發生,也只有盡力設法去消解災厄。

我茫然不解,究竟災厄從何而來?

善哉,善哉。你夫家三代行善,活人無數,今世本當享有福報,然而世事無常,物極必反,故不免百邪相忌。

大師看了我微隆的肚子一眼,長長嘆道:

你腹中這胎,乃是龍象魔尊託生降世,帶有一刀二箭。二箭直射父母,一刀齊克全家,成年後更會為禍人間,塗炭生靈。

我渾渾噩噩,對於這番晴天霹靂的話,只是感到不能接受。現在是什麼時代了,這麼迷信的話語,教我這拿過碩士學位的知識分子如何接受?

女施主或許難以置信,但魔尊託生,陰戾之氣自然吸引邪魅,令百邪相隨,招惹禍秧。女施主家裡近日異事頻頻,便是種因於此,唉!若當日女施主讓老衲施法預防,或許便不會有今日之事,縱有也可趨吉避凶,不至於讓慘事發生。

我心頭大震,若大師的話沒錯,那我們家今日變成這樣,豈不都是我一個人的罪孽?

事情已經刻不容緩,如果再拖下去,任魔胎成長,非但你丈夫性命不保,就連你的一雙兒女,恐怕也會再度死厄臨身。家破人亡,就在眼前。

美月和小桐會遇到危險?這不可以啊!但是我肚裡的這孩子,是全家人盼了好久的小生命,我身為一個母親,怎樣也要保護他,絕對不可以把孩子拿掉的。

只要飲下佛前淨水,女施主再擇日拿掉孩子,你一家的禍根便可解除。但如果要儲存孩子,老衲就要作法驅除魔尊邪氣,還元嬰本來面目……這樣不僅困難得多,而且逆天行事,要折損老衲二十年修行……唉!委實難得很啊!

聽到這裡,我再也沒有懷疑,朝著大師叩頭。

大師,請您大發慈悲,救渡我的丈夫與孩子,我……我這輩子都會信佛茹素,只要能保住我肚裡的孩子,我就給您做牛做馬,大師,求求您……

大師緩緩道:

蒼天讓邪魔降世,自有其用意,但上天有好生之德,而你乃積善之家,於理不該遭此劫數……罷了,罷了,老衲修佛數十載,就是為了渡化眾生,若見死不救,如何稱得上修佛之人?今日縱然盡折我修行,老衲也要助你一家逆天改命。

渾厚祥和的聲音,恍恍惚惚中,像是一位慈祥的父親,在溫言婉慰女兒,我心裡的悲苦,好象終於有了一個宣洩的管道,全然忍耐不住,哭倒在大師的身前。

大師……信女愚昧,令一家人遭此業報,更讓您為我一家犧牲修為……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報答您……

痴兒。我佛慈悲,救渡眾生乃出家人本分,何功之有?只要?多做功德,就算不枉老衲今日的一番作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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