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盪漾著微笑,淺淺露出一雙迷人的梨渦。
安家有女初長成,出落得眉清目秀,美人胚子。遠近鄉里提親可不少,其中
還有白氏宗族族長白敬軒的寶貝小兒子白富貴。白福貴年紀與安鳳相仿,卻成日
好吃懶做,仗著老子的勢,帶著一幫壞小子盡幹些雞零狗碎的勾當,欺壓良善,
橫行鄉里,鄉下百姓也唯有忍氣吞聲,避而遠之。安鳳的父母可不願把好端端的
鮮花插到牛糞上,又不敢開罪白家,只是告誡女兒離他遠遠的。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安鳳的美貌在這一帶可算出了大名,白富貴哪能不
知,只是在鄉里都是熟門熟臉的不敢太放肆。
那一日正是十月金秋時節,安鳳終生難忘。她偷偷進山採山藥,想賣點錢作
老師的節俸,不料讓那幫壞小子逮個正著。一夥人圍著安鳳不讓她走,起鬨要白
富貴抱著安鳳親嘴,安鳳當然寧死不從,兩人扭成了一團。
白富貴嬌生慣養,年紀雖比安鳳大一兩歲,力氣不見得比自小在山路上鍛鍊
的她大了多少,偷雞不從還讓安鳳扇了個嘴巴,眾人一陣鬨笑,這下掛不住了,
漲了個雞冠紅,指揮兄弟們一湧而上按住她的手腳動彈不得,他擺出一幅征服者
的姿態,大搖大擺騎坐在安鳳柔軟的小肚子上,模仿偷看到的阿爸的行為,掀開
她衣裳下襬,將手插進了安鳳的褲襠裡,摸到了尚在發育中的少女溫玉般光禿滑
嫩的**。
“光板子,光板子!”白富貴怪聲怪氣地叫起來,眾人下流地鬨笑。
安鳳狂怒了,娘說過,女人的身體是金,別說摸,就算讓男子看了一次就變
了鐵,變得連木石都不如。雖然還不懂得男女之事,也深知讓男人摸到下體是極
恥之事,盛怒之下,她激發出神力,掙開了壓制她的眾人,白富貴猝不及防,在
混亂中撞下了山崖,下身重重地撞在半截老竹墩之上。經救治性命無大虞,命根
處卻被創甚重,請來的不少名醫都搖頭表示失去了生育能力。
要白家斷子絕孫!
這一罪名可大了,讓安鳳一家大禍臨頭。白敬軒將他們鎖拿在宗祠,直嚷嚷
要殺人。
數日後,鄉長當著眾鄉親的面宣佈了家法判決結果,將安鳳永遠發配給白富
貴為奴,安家的土地財產盡歸白家所有,安家兩老為白家充當僱工謀生。
安鳳的娘當場就暈倒在地,在父親淚眼滂沱嘶啞的呼喊聲中,小安鳳被幾個
大人抓著,扒光了褲子,臉衝下腰肢彎折在一條長凳上,小小的臀部高高翹在空
中。
“茲茲……”一縷青煙升起,燒紅的烙鐵毫不留情地印在白嫩的臀肌上。
接下來的一個月,安鳳躺在白家的柴房裡,高燒不退,痛醒又昏迷,反覆幾
次,在生死邊緣來回走了幾遭,竟然命大挺了過來。
從此,在那本是女人最可驕傲的地方,留下了一個一生也磨滅不掉的、如同
烙進心底的深深屈辱一般烙進了肌體深處的“白”字,那一塊兩寸見方、翻出了
鮮紅的肉塊的疤痕,帶給她的是幸福的毀滅,是屈辱的見證,更是一生悲劇的開
端。
從此,白家堡少了一個活潑靈動的安鳳,換之以一個滿面悲色形容憔悴的小
鳳奴,她弱小的身子承擔起了伺候白家老小生活起居的重擔,挑水、幹活、劈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