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派異鄉風情景象。
橋下靜靜地淌過一串排,沿江而下,船上幾條精赤上身的漢子都拿眼往冷如
霜身上瞧,一個笑,“蠻子,有膽把橋上的美女抱下來。”
叫蠻子的放排漢嘿嘿笑,還沒說什麼,遠隨在冷如霜身後的護兵衝上前嘩嘩
拉槍栓,“媽的,瞎了狗眼,不想活啦?”
放排漢吐了吐舌頭,沉默下來,消逝在遠方。
冷如霜頗不以為然,覺得放排漢的率真大膽可比這些護兵的狐假虎威可愛得
多。
悽清悠揚的二胡聲隨風飄來,一位長衫老者正盤腳坐在了河邊,迎著冷月拉
琴,神情孤高。
冷如霜本是好樂之人,立時就被這個樂聲打動,眼前展開了一幅幅的畫卷,
皆是塵世間一切大悲痛之鬱結,又如人之如宇宙蒼天之下的孤獨和無力,聽得痴
了,不禁垂下淚來。
老者琴聲一收,點頭嘆道,“果然是禍水。”
冷如霜一怔道,“先生在與我說話嗎?”
老者卻閤眼不言了,胡琴又咿咿呀呀地響了起來,這番變了一曲,老者啞著
聲唱道,“眼見他起高樓,眼見他宴賓客,眼見他樓塌了……”
金寶撲哧笑,“這老瘋子。”
洗漱完畢,冷如霜對鏡梳頭,還在琢磨那老者的話,金寶說他是這小城裡出
了名的老瘋子,一天到晚對別人說瞎話,命啊運的嚇唬人,要她別信。
冷如霜自嘲地一笑,許是自己太多心了罷。
突然,鏡中多出了一樣東西,一支駁殼槍指住了她的頭。
冷如霜心下驚懼,面上卻強自鎮靜,道,“什麼人?”
個子不高的蒙面女子道,“土匪綁票懂不懂啊?”
另一女子低喝道,“快乾活,少說廢話。”
土匪?來湘西之前早就聽說有土匪一說,以為那是遙遠的事情,沒想到自己
來沅鎮的第一天就遭遇了。
她還來不及想更多就眼前一黑,不醒人事。
冷如霜堵口反綁著裝進了特置的木箱,金花銀葉推著偽裝好的獨輪車,迅速
消失在夜色中。
地上只有幾個被打昏的家人和護兵,還有一封指定兩日後以人換人的信箋。
************
白天德正在把對冷如霜的慾火悉數發洩在了青紅身上,可憐青紅已是幾度昏
迷,身子軟軟地平放在一張矮几上,四肢大開。
以她此時的狀態也沒必要加任何束縛了,白天德粗大的**插在青紅的屁眼
裡使勁做著活塞運動,下垂的頭部也被一雙糙手捧著,另一條粗大的**擠開她
乾燥的嘴唇,一直深入喉頭,沒有輪到的就捏**乾癮,幾人幹得倒是爽,只看
見青紅白生生的大腿無力地在兩側晃動。
待得白天德獲知劉溢之的新夫人被綁票的訊息,海棠等人早已逃進了茫無邊
際的竹林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