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吻香噴噴的嬰。
今次這喜悅便是簡單重演。
貝玲達柔軟的軀,承受父親的貪婪。並無知覺,像是回去初嬰。如此靜美。
他是一個父親。他記得從前為她們脫衣沐浴,記得貝玲達小時侯的樣子。如
今那小巧的香滑的臂膀已粉嫩香滑,愈發急劇的鼻息燎起更高欲焰。
疾促的雷光明滅。
她眉頭皺了,面上是矜持。珠唇輕了,試過一個潮溼綿軟音節。
像是“皇子”的詞根。
煙火燙,霓裳亂。忽然春光敗露,酥手掩護。
不知奧托是否想過懸崖勒馬。抑或當了她是蒼蘭。
那絕世英姿的女皇,主宰天空高處的城。
初次見她的時候,奧托大帝的心中就焚燒起狂熱的**火焰。在心清神靜的
對白之下,他無限次盤算著千萬陰謀。她的絕色,令他如此不安。亦令他促成女
兒和桫摩的一場婚事。
這刻,他將昏迷的貝玲達壓在身下,水晶光線撲朔成迷。
日光之下,必有禁忌;自當依從,惟有敬畏。人在萬國,當行義事。教化的
道是要從的,在萬事上都要以為正直。
當他的手指距離她的內衣只有一張白紙的空隙,他甚至清晰地看見她**充
血的形狀。這禁忌是要被破除的,當以奸惡的獸道。
只要撕裂這薄紗,一切分崩瓦解。僵在那張紙的距離,思量奸惡的方式。
這方式是敗壞的。
他打來一碗水,是皇宮後園的泉。一如灌溉鮮花,慢慢淋在女兒。
她陡然轉醒,醉眼朦朧地望見面目猙獰的父皇。
“啊——”
——她發現自己的雙手,是平攤地被捆在床的兩邊。矜持的雪白身體,竟是
一絲不掛的尷尬。在頸上扣著一記鐵項圈,項圈的下端,連著一條手掌寬度的黑
色皮帶,縱向而下。
令她羞愧的是,皮帶無法遮住一對乳峰和**迷人的形狀。延伸到小腹處,
再由一記銀圈分為兩邊環繞,在背部再連結合一,如腰帶一般。
腰身以下穿著一條黑色皮革質地的短褲,而在褲襠處卻是肆意敞開的一道裂
縫。
父親站著,抬高她一隻**,她發現那隻水晶鞋為他褪去了。一雙**分開
成鈍角。因為底褲中央那條邪惡的裂縫,她知道父親所在的角度一定能看見她最
大的**。
“父皇……不……您為什麼……”她戰戰兢兢的說話。
他未應她,只用舌尖在她腳心划著圈兒。她被撩得又熱又癢,扭動著羞澀不
堪的身體。掙扎著發出令人難耐的甜美聲音。
她那麼柔弱,甚至掙扎都似水纖柔。
他一路攻,她無法守。他延著女兒雪白勻稱的腿型,在光滑的肌膚留下自己
的唾液軌跡。他一直是小心翼翼,然後探試芳草叢間隱秘的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