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她輕輕搖頭,做最後的掙扎,微弱地抵抗。
原先的堅持,好像不再重要了,又好像忘了什麼……
她又晃了晃頭,想不起來,應該不是很重要的事。
腦袋彷彿融化似地一樣舒服。
不止意識,就連身體都好像舒服得要融化了。
“這樣……好丟臉……啊……”身體也慢慢起了反應,不再抗拒這種美好的感受。
那看不見的東西,像水一般溫柔地撫過她的敏感點,刷過她每一根神經末稍,像通了電流般,她敏感的身體起了酥麻的感覺。
她不禁輕扭起纖腰,迎合著水流的節奏。
“呼……啊……嗯……就是那裡……再……再用力些……噢……啊……”
她慢慢忘卻掉一切,不知不覺的享受起愛撫,直到……
“啊!”她感到有一個硬物頂住自己的下半身。
好像騎馬?
坐在透明的馬背上,雙手撐著不住上下晃動的身體。從雙腿以及手部傳來的感覺,就如同騎馬一般真實。堅硬而流暢的肌肉,在她手掌下起伏,臀部隨之擺動。
透明的馬?
每一次起伏,馬背上強壯的肌肉就會與她敏感的大腿內側做親密地接觸,微微磨蹭到她的女性,然後離開。剛剛身體上還未消退的騷動,被這樣若即若離地觸碰,令她浮起一種心癢的感受。
心癢難耐。
“嗯……”可以說是失望也可以說是羞恥的聲音,從她小嘴裡吐出。
然而不知是回應她的渴望還是湊巧,她雙腿間緊緻的幽徑,突然被某個巨大透明的物體給撐開,幽徑內壁頓時一覽無遺!
“不!不要!”
這實在太詭異了!剛剛的那份陶醉瞬間消退。她驚駭地想要掙脫,雙腿不住亂蹬。
就像是即將要被柰上烙印的小母馬,驚慌地嘶鳴、驚恐地踢蹬……
“住手!啊!好痛----”‘咚’地一聲,沈月蝶摔到床下。定睛一看,是自己的房間。
“夢?呼、呼……”
☆☆我☆☆是☆☆第☆☆四☆☆天☆☆的☆☆分☆☆隔☆☆線☆☆
“月蝶,你還不回家啊?”一個正要離開研究生休息室的同學問道。
“嗯。”正在看網頁的月蝶敷衍了一聲,繼續猛灌咖啡。
“你怎麼了?喝那麼多咖啡,也不怕失眠?”展華跑過來湊樂鬧。
就是失眠才好。沈月蝶心裡說到。
“你的眼圈好深哪!”展華不識相地這麼說,月蝶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火氣這麼大?”
沈月蝶乾脆不理他,視若無睹。
“怎麼了?”展華關心地問到。
沈月蝶皺了皺清秀的眉毛,說:“做惡夢。”
“惡夢?什麼樣的惡夢?”展華好奇的問。
“就是惡夢。”
“告訴我啦,是什麼樣的惡夢,惹得姑奶奶你不爽?”
沈月蝶睨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那種夢叫她如何齒!
這時安揚抱了一疊資料過來,問:“做惡夢?”
“嗯。”她不想多說話,又灌了一口咖啡。